沈暮云看看陆明州,对孟县令的要求感到匪夷所思。/微?趣~小^说+网′ *更_新′最.全.
毕竟若是去看马,应该会邀请他们所有人。
怎么会只邀请她,陆明州和剑英三人呢。
“云凌,去叫剑英过来,我们要同去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沈暮云很快就说服了自己。
如果真的有鬼。
那就放下个人素质,享受缺德人生。
反正,无论如何,她绝不吃亏。
不过出发去县令的这一路,他们想得多,孟县令也想得多。
孟县令看着手里的密信,面露为难。
不管怎么说,那几个杀掉熊瞎子的人,都是郁中百姓的救命恩人。
上面让他调查他们的身份,显然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。
“大人,您没事吧?”
孟县令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:“咱们郁中出现熊瞎子的事,陛下己经知道了,上面下令,让本官抓捕他们彻查。”
“大人不愿听从上面的命令?”
“能干掉熊瞎子的英雄,自然本事出众,本官未必是他们的对手。
另外,在他们还没来之前,我们郁中百姓整日忧心忡忡,都害怕那熊瞎子下山咬人。
本官是朝廷命官,应该为郁中百姓干实事,更应该说话算话,信守承诺。-x~i*a-o¨s?h_u·o?h¨u′n*.\c*o!m?
如今那几个英雄冒着生命危险杀掉熊瞎子,本官却要因为上面的命令伤害他们。
此举无情无义,本官不想做,也不愿意做!”
应伯柔声安慰:“大人是良善之人,做不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,是理所当然的。既如此,何不遵从本心呢?”
孟县令望向应伯:“你说得对。本官决定书信一封,给他们随意杜撰一个身份,好安陛下的心。”
天高皇帝远,就算真是陆明州,此举大善,又有什么关系呢?
不过,黎鸿儒老师似乎预判了这个结果。
他靠着枕头,看着前来看望的新皇。
“陛下,让您担心了。”
“您上次安排死士追杀陆明州后,就生了重病,老师可找大夫瞧过?”
“微臣只是偶感风寒,并不打紧。”
“老师别骗朕了。”新皇看着身侧的章御医,“章御医可说,你这是心病。”他看着黎鸿儒诧异,“老师跟朕说说,到底出了何事?”
黎鸿儒努力压下京兆府尹李大人和自己被京城神偷威胁的事。
“陛下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他迅速地转移话题,“微臣还是同您说一下郁中的事吧。”
“此事,朕己经知道了。¢q\i!u*s-h¢u?b·a′n¢g,.¢c_o¨m`”
新皇为了对付陆明州,特地把流放后可能经过的地方调查了一番。
“陛下知道了?”
“半个月前,郁中的孟县令就传了消息送到京城。朕立马派人赶往郁中。
项将军有一心腹,轻功了得。
他找人带回消息,说有几个打扮怪异的人进入郁中,主动要求干掉熊瞎子换取马匹。”
新皇又道,“朕才收到那封密信不久。”
他把手里的密信交给黎鸿儒。
黎鸿儒伸手接过:“陛下怀疑是陆明州等人杀的?”
“老师,项将军身边的心腹,一路赶往郁中,连陆明州的身影都没见到。
可见在流放之前,他就做了准备,旨在敷衍先皇。”
黎鸿儒陷入沉思。
这陆明州是星耀国的质子,新婚之夜,陛下派人流放。
凭他的号召力,完全可以拿陆家军赌一把。
然而他却乖乖听从,不仅答应先皇赐婚,迎娶了陈老将军的女儿。
还偏偏在新婚之夜,乖乖去流放。
深想一下,就可以揣摩出陆明州的目的。
“陛下,这陆明州怕不是想造反,而是卧薪尝胆,准备复国。”
黎鸿儒猜出陆明州的目的后,惴惴不安。
新皇认同道:“老师所言,也是朕的分析。这陆明州必定是借机复国。”
黎鸿儒思量:“陆家军是当初先皇陆明州训练的,他训练的人,都征战过沙场,万一……”
新皇迟疑:“对付不了陆明州,还不能瓦解他的陆家军吗?”
黎鸿儒看新皇那信誓旦旦的表情,猜到他要对陆家军动手。
“陛下,陆家军都是为咱们东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