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高兴,这该如何是好?”
他的声音这样清润,面上还带着这样柔和的笑,可不知为何,她竟觉得危险。
她呼吸一滞,试图找到自己声音,却始终无果。
风再次吹过,风叮铃一响,吹来的却是带着寒意的晚风,原来日头早在不曾觉察时便悄然下山,光亮再不见。
他的指腹仍摩擦在下颌,他仍在等她应声,直到敲门声骤起。
“佛子和幸千姑娘可在?”是秦逸的声音。
幸千回神,她再次抽回自己的手,但是抽不回,而脚步声已经在靠近:“佛子?”
她于是挣扎得更厉害,而他也终于松开,她心里只剩下跑了,打开门就想往里钻,他一个抬手又将她拎了回来。
她:……
秦逸的声音已在跟前:“二位这是?”
幸千从某人手里夺回自己衣襟,努力抚平褶皱,她本想往旁边挪几步,又生怕被拎回来,于是只好站在原地,她试图让自己表情正常起来:“没,没什么,就是打闹。”
说完自己先闭了眼,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似是察觉她的窘迫,某人上前一步挡去秦逸视线,他声音如常:“秦公子来此是为何事?”
秦逸顿了顿,识趣着没有细究,只说明来意:“自是有事要商。”
他坐在一旁石凳上,如几人初见那日一般拿出盘糕点,又妥帖倒上热茶:“二位请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