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热,非常非常热,像被五十度的热水不断蒸腾,被升起的蒸汽不断环绕,她只能寻求着,触碰着,好似这样才能获得一点空隙去呼吸。
她触碰到了什么,温热的,硬挺的,她迷蒙着眼眸,是锁骨,曾见过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,直直冲击着她的理智,她露出尖牙咬了上去。
不够,还不够。
她继续往下,想触碰到更多,却被阻止,如此,便往上。
她碾过肌肤,经过跳动的血管,又用齿尖摩擦,她隐约听见了她的名字,沉沉的,克制不住地落在她耳边,她于是攀附着衣襟,再往上,唇瓣碰到了耳尖。
她含进嘴里——
有手扶住她下颌,陡然将她面颊抬起,她瞧见了些微红的面颊和一双黑沉的,极具侵略的眼眸。
她撅了嘴,来自身体的难受再次上涌,她红着眼眸,动着脑袋,用耳朵蹭了蹭他掌心。
“碰一下,就碰一下……”
软毛蹭在手心,接着是带着些韧性的耳骨,他手几乎不可控地就要收紧,却在即将用力时极力忍下,他克制着,忍耐着,只抬手拂过她眼角沁出的泪水。
他手微扬,洒落一地的白玉菩提回到他手腕,他拿过白玉菩提,带上灵力,将她的手交叠着,隔着软布束缚。
被捆住双手的人软在他身上,不断嘤咛。
他倏地抬头,忍耐来自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悸动,他已别无他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