螺衣挑眉,很是不信:“那可不是,佛子神志不清的时候可只有你能靠近。”
幸千顿时语塞,完蛋了,怎么这么一说她也要觉得有什么了,但不是的啊!
她拿下自己帽子,指着自己耳朵:“阁主你看,我有耳朵对吧,当时场下是不是只有我有耳朵!这和尚就是喜欢有耳朵的,他之前,就,就我会变原型,他那会就不一样了,他只是喜欢小动物我才能靠近,阁主你明白吗?”
螺衣笑得更促狭,她将人按住,按回床上坐好,又妥帖地将两人相握的手摆在床上:“诶呀懂了懂了,佛子喜欢有耳朵的,正好你又有耳朵,我懂我懂。”
幸千崩溃,她一把抓住自己耳朵,看向明明是一阁之主,但是笑得眼睛都差点看不见的人,感觉天塌了。
她分外无力,试图唤回她的理智:“阁主,螺阁主,螺衣阁主!他是和尚,是佛子啊!是佛宗未来的希望!他不能谈情说爱的哇!”
谁曾想她竟不以为然:“和尚怎么了?佛子又怎么了,怎么就不能谈情说爱了?”
幸千再次语塞,面上的崩溃逐渐演变成震撼,好,好理直气壮。
她还要再说,接着左边的手被扯了下,她摆摆手没理,心里只有必须要说清楚这一件事,谁知道左手又被扯了下,她顿时不耐,倏地转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