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緢肌肤白皙,像是长年未见过阳光的白,可烛火勾勒出她的肌肉线条,她的手臂带着蓬勃的力量感。·w*o*d*e_s,h!u-c/h?e+n?g,.!n*e^t\
胸口大面积的青紫色的伤口骇人。
秦珏歌将冰凉的药膏小心的涂抹到凌緢的伤口处,力道很轻,宛若对待珍视之物。柔顺的长发搭在凌緢的手臂上,酥酥麻麻的,起了一层痒意。
凌緢心跳快了几分,连带着胸口起伏。
“快好了。”
“你在忍忍。”秦珏歌低声哄,语调轻慢的,像是照顾着三岁孩童。秦珏歌又靠近了几分,似乎为了更好的看清她身上的伤口。
烛火打在两人身上,倒影在斑驳的墙壁上。
两人肩颈交缠,像是在湖中欢好的鸳鸯。
薄薄的热气,铺洒在凌緢的肩头,染上一层淡粉色。
凌緢微扬着下巴,浑身沁出一层细腻的薄汗,她紧紧的拽着被单,修长的指尖泛起白色,燥热的火,在小腹间乱窜,伤口的疼,比不上那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痒。*s^h-a.n,s.h!a+n?y¢q¨.~c!o¨m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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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碧辉煌的宝殿上,穿着一身朝服的女人披头散发的跪倒在台阶之下,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安。
“仪殷,饶了姑母这次吧。”
“姑母真的知道错了。”女人唤着大殿之上,端坐在龙椅上的女人。女人穿着一身金色的绸缎长衣,眼尾涂抹着一缕明艳的红,向上仰起,一双寒眸凌厉又阴霾,红唇微启,冷言道。
“放肆,孤的闺中小字也是你配叫的?”
“陛下,陛下,臣知错了。”女人匍匐在地上,用双膝一点点的往前移动,仰望着大殿之上的女人,鼻涕泪水糊了一脸。
“孤给了你太多机会了。”
“你这次,让孤心寒了。”周卿舒闭眼,痛心疾首的挥手,道了句。
“来人,把她拖下去。”
殿外的侍卫闻言如鱼贯入,将在地上趴着的女人给往外拽。+x-k,a¢n+s¢h-u+j_u?n+.~c\o¢m^
女人见大势已去,凶相毕露,对着殿上那人,开始骂骂咧咧。
“周仪殷你根本不是周家的血脉,你就是冒名顶替的假货。。。”
周卿舒缓步从龙椅上起来,把玩着指尖的戴甲笑得诡谲,那种狂妄又戏谑,把万物踩在脚下的气度,一并而发。
“是假是真,当今天下,都由孤说的算。”
“陛下,有冷大人的线索了。”锦衣卫快步进入,附到周卿舒的耳边,低语道。
周卿舒眼底染上一抹亮色,很快,她沉下脸,道了句。
“孤要亲自去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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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卫的刑具房内,各种刑具挂在墙壁上。囚牢里不断传来求饶的哀嚎声。
周卿舒换了身便服,被几名锦衣卫簇拥着下了楼。
浓郁的血腥味,让她不由的皱了皱眉,拿起手帕,捂住了口鼻。
“陛下,您看。”朱敏将一枚温润的玉佩奉上。
周卿舒顾不得当下阴暗脏乱的环境,一把从朱敏手里夺了过来,纯白的玉佩在她掌心晕开,她紧紧拽着,指尖都开始颤抖。
这玉是凌緢贴身佩戴的,人养玉,玉养人。
记得小时候初见她时,这玉还未像这般通透温润,现在被养了十几年的玉,就同凌緢的人那般,有着令为玉碎,不为瓦全的傲骨。
“是她的。”
“她没死。。她真的没死。。”周卿舒眼尾发红,语气颤抖着出声。
这些个日夜,她总梦到凌緢倒在血泊中,她无能为力,只能看着她手脚冰凉,直到死去。
孤这次真的错了,你原谅孤好吗?
周卿舒痛苦闭眼,在内心反复的说着。
“这老鸨见过给她玉佩的人。”
“可我们没见过冷大人,所以。。”朱敏看向周卿舒,低声道。不是不见,是不敢见,见过冷月真容的人,周卿舒一个都不会放过。她们好奇冷月身上究竟藏着什么也的秘密,才让周卿舒这般担心别人见过她。
“你们都退下。”周卿舒将玉佩握紧,踩着满是血迹的地砖往囚牢内走去。
朱敏和一行锦衣卫在门外等着。
过了许久。
朱敏和锦衣卫们互看了一眼,担心周卿舒有危险,准备上前问一声。
却见着周卿舒踩着污秽的地板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