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小时候遭受家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警察讲了一遍,并要求警察必须彻查。
警官感觉许相知像是在演戏,一直敷衍地记录着。
“老公,我来给你送饭了。”寻声而去,是一位四十多岁很精致的中年女人。
许尘砂记忆突然闪过:“这就是当年鼓励她学画画,并且偷偷把她的作品拿去参赛的绘画老师。”
“姑娘,你这故事也讲完了,我们也该吃饭了。回吧。”被老师称作老公的警官打发许相知先离开。
许相知很无奈,起身正要离开。
“这个姑娘这里不太对,说是来报警,讲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警官向妻子唠叨着。
“老师,您可以听他细细讲讲,或许,您不会觉得我是乱说一气。”许相知说完,转身离去。
“老师?”当年的绘画老师很是诧异:“老公,她怎么知道我是老师?”
“小镇就这么大,哪个学生不知道你。”警官笑着回答。
许相知沿着小路,继续走着。
许尘砂突然出现:“你是怕我对你下手吗?溜达得真远。”
“你?不是每次都没得逞吗?”许相知噎了回去。
“你!”许尘砂气得直跺脚。
许相知继续溜达,她想看看当年好心给她饭吃的老婆婆还在否,想看看每次被继母踹飞时抱着她给她糖吃的叔叔还在不在。许尘砂想着,如果他们可以做个证,该有多好。
可是,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,好人不偿命,坏人活千年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傅瑾少爷来了电话。
“听从剧组安排吧”许相知很官方地回答。
“哦,好吧。”
许相知挂掉电话。她无心去向傅家的事,许家的事。眼下的她,只希望凭着自己,赶紧找出证据,将她的继母绳之以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