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。”吴铜着急地走来走去。
村长等人也很着急。
“回来了!温婉回来了!”
听到有人喊温婉回来,钱伯伯慢慢睁开眼睛,抬起枯瘦如柴的手。
“伯伯!”
温婉进屋,“你看谁来了?”
楚振南走进屋子,双膝跪在床边,握着钱伯伯的手:“爹,儿子回来了!”
钱伯伯握紧楚振南的手,努力地想撑起身子。
丁政开急忙扶着他坐起来。
钱伯伯有气无力地靠在丁政开的怀里,手指着屋子里的衣柜,嘴巴张了几下,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,脑袋一歪,咽气了。
钱伯伯的葬礼很简单,楚振南亲自为他摔盆送终,哭丧送葬。
埋了钱伯伯后,楚振南才在温婉和丁政开的见证下,打开了那个衣柜。
衣柜里放着一张猩红缎子布包裹的一个小孩子的项圈。
应该是小孩子满月的时候戴的。
“钱伯伯活着的希望就是找到儿子,可惜没有找到,人就走了。”
“生老病死自然规律,即便我们是医生,也阻止不了这种事情发生。”楚振南看向夫妻两个,“我想把这个东西带走。”
“这本来就是钱伯伯送给你的,你有权决定这一切。”
“谢谢。”
楚振南走的这天,栀子特意请假跑回来送他。
“栀子,你今天不上课?”
“上课啊,可是我要亲自送楚老师。”栀子眯眼笑着,阳光洒在她脸颊上,全是少女的青春气息。
“楚老师,我以后想考到帝都去上学,那样以后就能见到楚老师了。”栀子说。
楚振南很感动:“栀子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!我等着你来帝都找我!只要有需要,楚老师随叫随到。”
栀子重重点头,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。
楚振南回身对前来送行的温婉、丁政开等人说:“回去吧,等我工作稳定了,我会再来看你们的。”
“楚老师!”
村里哗啦跑出来一群孩子围住了楚振南,叽叽喳喳的喊着‘楚老师’。
一大群村民追上来。
“楚老师!楚老师,以前是我们对不住你了!留下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