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爸有妈,难道是他妈妈带着他改嫁了。
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看情况吧,我想再过个几年,有机会回去了就回去。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,虽然很开明,也很担心我的安慰。”
一个孩子!
“那也是。”
钱伯伯突然开口:“你妈妈是不是叫董翠萍?”
楚振南看向钱伯伯摇摇头:“不是,我妈妈叫艾雯。”
钱伯伯微微长大嘴巴,眼神里的光明像夜色一样暗下来,心中升起的那股希望之火,慢慢熄灭。
他踉跄着站起身,对所有人说:“我喝多了,我回去休息。”
“钱伯伯,您慢点。”
丁政开送钱伯伯回到家,银环婶子忙问:“咋样,是不是?”
“暂时还不确定。”
钱伯伯摆摆手:“不是,他妈妈不是我老婆。”
可是钱伯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长得那么像自己的孩子。
“说不定改名字了呢。”
“对啊伯伯,改名字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钱伯伯觉得有道理,瞬间又来精神了。
“你说对,我再去陪他喝几杯。”
银环婶子拦住:“行了,你就消停一会儿吧,别找事了。”
丁政开回来陪着楚振南,直到两个人喝的舌头打结,才算结束。
楚振南走后,温婉有个想法,就是把楚振南调到训练基地,这样的话钱伯伯就可以常常见到他,不管他是不是钱伯伯的儿子,看着他也算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。
“这事儿只怕有点棘手。”
向卫生所借人好说,但是把人调到训练基地,这可得经过上面批准。
“你不是说那个言老权利很大吗?不如让他帮帮忙。”
该用的关系还是要用,不然过期作废了。
丁政开拍了拍媳妇的脑门:“行,我试一试。”
天气稍微凉快一些,温婉就开始开荒了。
银环婶子也帮忙,家辉也加入,两大一小,三个人在山坡上奋力挥舞着镢头。
“我来帮你们吧。”
战北找来,拎着手里的斧头。
“叔叔,你为什么不换我爹过来帮我?”家辉问。
战北笑了:“你爹现在在训练,没时间。”
他们教的课程不一样,战北主要教的就是机器化的作战课,丁政开教的是基础课,要很刻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