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妹妹，是不是这个木头跟你说了我的坏话，他一向跟我不对付的，你也知道，你跟我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了，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，我只是很崇拜像你这样的人，绝对没有其他恶意的。”

“柏警官说得严重了，我们两人相处不到一天的时间，我并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，更何况冯警官也没有说你的坏话，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离我那么近。”

柏慧突然上前一步，她眼底的光明明灭灭，藏着很浓的情绪。

“这么近，算近吗？”

苏年年感到一阵恶寒，有些不适应地退后一步，抬起头再去看柏慧的时候，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那副委屈的姿态。

“好吧，既然年年不喜欢我离得那么近，那我就离远一点，我这个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，不像某个木头，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。”

冯正站在一旁，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，对于柏慧说他坏话的行为无动于衷，似乎早已经习惯，只是眼底偶尔流露的厌恶，表明他很不喜欢柏慧的这种行为。

“苏同志慢走，明天同一时间还会有相关人员去家属院接你。”在苏年年经过审讯室门口的时候，冯正突然出声说道。

苏年年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柏慧，想到今天早上她絮絮叨叨的模样，突然问道：“来接我的人，我可以自己选择吗？”

冯正一愣，似乎没想到苏年年会问这个问题，但很快他反应过来，点了点头。

“当然可以，在这一方面我们会给予你最大的权利。”

“那我还要谢谢你啊，”苏年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，“除了她，其他的谁都可以。”

她抬起手指向身后的柏慧。

三人离得不远，柏慧自然也听到了苏年年的请求，她的一双美眸瞪大，眼眶微红，似乎下一秒就会有泪水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