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写了互不干涉对方隐私,他做什么、去哪里、什么时候回来,都包括在内。
可她为他留了灯,听到他回来没多久就出来,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帮忙,这些都是她在等他的征兆。
所以,他问了。
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,骨子里对事物的精准掌控,让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“失败”这个词,他不管做什么,都很笃定。
但现在他不确定了。
他默默的攥拳,甚至放缓了呼吸。
唐宁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,“没有特意等着,刘特助给了我一份您的作息表,我看到上面有写一般您周末应酬,必有酒局,就想着给您煮点解酒汤,熬点白粥备着,我在饮水机旁给您留了字条,只要您口渴喝水就能看到。”
李砚知的眸色黯淡了几分,又听她说:“也许是刚搬到新住处,我还不适应,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,想着与其这样不
如起来边画画边等您回来,醉酒很难受的,我怕您没办法照顾自己,如果您觉得我逾越的话,我下次一定回避。”
她又变成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。
而他黯然的眸色却重新亮起了光,“这是关心,不是逾越,谢谢你记挂着我。”
睡不着的等,怎么不算等呢。
“不用谢,比起您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照,我为您做这点事实在不足挂齿,更何况我还没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