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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了一只手后,楚现从杜凯手里拿走了那半张卡。
他动作利索,同样的东西,在他手里只用了一分多钟就解放了双手。
他没第一时间去处理身上的绳子,反而在地上蹭了蹭脚,将袜子蹭下一些,然后用一个扭曲的姿势取了藏在袜子里的东西。
祝莎看不清那是什么,但她感觉多半有救了。
在楚现割开手腕绳子的时候,那些歹徒又来了一趟,还端着两个大盘子。
因为是跨国犯罪,打款也需要时间,他们短时间内还会养着他们,不会让人死。
歹徒们是来送饭的。
饭是一张盘子大的饼,他们一人撕开人嘴上的胶布,另一人随手揪一块饼塞进人嘴里,然后把胶带粘回去,完全不考虑人怎么咀嚼。
撕开的饼的大小也完全随机。
太大的饼塞进嘴里,甚至有窒息的危险。
祝莎跟另外几个打电话的嘴上没胶带,倒是没有被饼噎死的风险。
为首的歹徒特意先
来了她这,透过防毒面具的眼镜,祝莎认出了这人,就是刚才说普通话的矮个子。
而他身侧那个,赫然是眼神一直色咪咪看着洞内女人的那个歹徒。
祝莎的眼神闪避,饼塞进嘴里装作咀嚼,却一直没往下咽。
接在她后面的就是被踢了十几脚的黑皮男人。
他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,试图跟歹徒沟通。
这显然没用,反而又挨了几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