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医生不是说疹子闷了不好吗?”
孟绪初目不斜视往前走:“待会儿再说吧,先去看看老江。”
老江就是伤得最严重的的司机,虽然事故原因还没彻底查清,但孟绪初知道他多半是替自己挡了一灾,心里总归不是滋味,不亲眼看看不安心。
他去住院部看了看,跟医生交流了一会儿,把后续工作和补偿都交代好,又再去跟老江的妻子见了一面。
最终还是连老江妻子都发现他脸色太差,问他有没有事,他才终于肯听江骞的话回酒店休息。
从住院部出来往停车场走,孟绪初脚步逐渐慢了下来,不管再怎么强撑也不再能像先前那样健步如飞,到一楼大厅时甚至有点打飘发虚。
江骞托了托他的腰,借力让他站稳,低声问:“走不动了?还是疼?”
孟绪初先是抬眸看了他一眼,反应过来后眉心才微微一动,右手贴着裤缝不着痕迹地往后挪,捂住屁股,脸上依然毫无表情:
“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但很显然,他在说谎,并且因为嘴硬、心虚和羞耻交织,耳朵又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