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教会他做人的道理,他也早已从孩童长成少年,过了只用爱和温暖就能融化冰冷心肠的年纪。
总之从那以后,他非常讨厌靠窗的位置,讨厌看到起飞后孤零零的天空。
他骨子里不是什么真善美的人,或许那次旅行其实是快乐的,但他也什么都记不得了。
只有在悲伤无措的眼泪中,埋下的名为怨恨的种子。
“——飞机即将起飞,请乘客系好安全带,将手机等电子设备调至飞行模式或关机……”
孟绪初在播报声中回过神,扭头发现江骞一直在看着自己,不知道看了多久,他却一直没发现。
江骞眉心微微蹙着,像隐含了某种不解与担忧,问他:“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,”孟绪初溜走视线,看见江骞挤缩在狭窄空间内的大长腿,笑了笑:“委屈你坐这里了。”
“没什么委屈,三四个小时而已。”江骞只是认真地注视着他,“倒是你可能会难受。”
孟绪初身上很多旧伤,久坐久站都会难受,平常他坐一会儿就会起来活动一下,避免肌肉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