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露出这种表情。
孟绪初大觉不妙,就听他主动帮自己回忆道:
“大前天晚上10点28分,你高烧,一直说冷,我帮你加了床被子,你拉着我的手说还是我最合你心意。”
“凌晨2点17分,你口渴,我喂你喝水,你说再让我留一会。”
“前天晚上12点39分,你想上厕所但走不动,我抱——”
“够了!”
孟绪初打断,长年累月锻炼出的心理素质让他神色并未出现太大裂痕,但依然能看出受到了不小的震撼。
他就用这种听鬼故事般的神情看了江骞好几秒,眉心徐徐皱起,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备注是中心医院-徐主任。
江骞知道这个徐主任,全国有名的神经内科专家。
他太阳穴一抽,在接通之前快速按下挂断,“干什么?”
孟绪初头也不抬:“找人给你看看脑子。”
江骞:“…………”
看来孟绪初的自我认知还没有到极端通透的地步,对于江骞交代的全部事实,半个标点都不信。
幸好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电话挂断后便不再反复拨打,毕竟医生工作也很忙。
孟绪初转而在亭子里坐下,这个亭子视野通透,正面是院子里宽阔的草坪和花坛,背面的墙壁遍布蔷薇,他一直很喜欢在这里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