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漫无目的地看着，见她没乱动什么东西，布鲁斯稍稍放下心来，去换下了制服，再出来时，女孩还是在到处看看，对蝙蝠洞格外感兴趣的样子。

口头告知她不能乱按那些按钮，得到肯定回答会，布鲁斯就不阻碍她的探索，达米安以及之前的每一个孩子，都有这样一个过程，他都习惯了。

不过他们会比较好奇蝙蝠洞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，而不是像路易莎这样只看看，什么都不问。

路易莎停在了洞内的高大恐龙面前，仰着头，一脸震惊，“这是龙对吗？”

龙哎！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龙！那她不就能拿到龙息了？还不用跑到末地去……

布鲁斯听到了她天真的话语，虽然不忍心打破一个孩子天真的幻想，但这个东西不能随便碰，“那是大型模型，小心不要碰触，会触动里面的机关，孩子。”

路易莎的幻想被打破，她觉得自己快裂开了，谁家好人在自家地下摆一个这样大的模型啊！骗人的东西！

她气呼呼地走开，布鲁斯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
…

托尼收到消息，只觉得满脑子问号，首先他不觉得路易莎晚上跑出去玩有什么问题，她对自己的安全格外重视，其次，路易莎竟然又被布鲁斯抓到了。

从布鲁斯的口吻中，托尼感觉这次的问题可能有点大，以最快的速度飞过去的路上，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路易莎一个没控制住把人杀了！如果是罪犯，还合情合理，如果是普通人，问题就不小了……

战甲直接飞进了韦恩庄园，停在了客厅门口，他走出战甲，阿尔弗雷德闻声走出来，挂上慈爱的笑容，在热情地寒暄了几句的时候，布鲁斯从蝙蝠洞上来了。

他看见托尼，也不多寒暄什么，直接切入主题，布鲁斯认为托尼对路易莎的教育太过于松散，以至于她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，地狱是什么地方，那地方不是游乐场。

托尼的疑惑得到解答，不是杀人就好。

但他暂时不接受这样的指责，他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
布鲁斯蹙眉，思绪纷飞，“托尼，你没有见过地狱的场景，我见过，那不是人可以随便进入的地方，她不知道危险，你作为监护人也该制止。”

“她知道。”托尼随意往沙发上一靠，“这不是她第一次去地狱，她也不是三岁小孩，她有分寸。”

“而且，明知危险还让孩子去的，到底是我还是你？”

布鲁斯：……

眼见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起来，阿尔弗雷德适时打断他们，表示夜宵已经准备好了，在用餐前麻烦先将蝙蝠洞中参观的路易莎找上来。

托尼闻言，有些幸灾乐祸，“你把她一个人放你那个黑漆漆洞穴了？”

“那是蝙蝠洞，托尼。”布鲁斯无奈纠正。

阿尔弗雷德去厨房准备去了，布鲁斯则转身去蝙蝠洞把不乐意上来的小姑娘叫上来，托尼跟在旁边，他对蝙蝠洞也挺好奇的。

“你的品味可真是下降不少，布鲁斯，这么大只恐龙？模型？装饰？”

布鲁斯淡定回怼：“你的女儿就格外喜欢。”之前盯着看了很久。

托尼无所谓耸耸肩，“小孩子自然都喜欢一些新奇的东西，例如只存在于远古时代的生物，她正处于对世界的探索阶段。”

布鲁斯：……

一路下去，听到托尼的点评，布鲁斯揉揉眉心让他闭嘴吧，倒也不用一直将蝙蝠洞和复仇者大厦进行对比。

蝙蝠洞在地下，虽然区域进行了隔离的规划，但也看得出来这种天然洞穴原本的格局，托尼心想，这让他幻视了当初路易莎自己挖出来的地洞，简直就像是路易莎快乐屋。

环视一圈，没看见自家孩子，托尼看向布鲁斯，“我家宝贝呢？”

布鲁斯离开蝙蝠洞的时候，确实叫上了路易莎，但路易莎想再看看，他确定她不会触碰那些按钮，也就让她自己玩，他一会儿就会下来。

但现在，环视一圈，看不见女孩的身影，布鲁斯觉得让女孩自己待在这里是个错误，谁知道她是不是用神奇手段离开了。

但仔细一找，托尼颇感兴趣地指了指地面和周遭截然不同的地方，这里露出了没有任何修饰的地面，清晰地看到了岩石和泥土，以及一个四四方方的洞。

“你这蝙蝠洞还挺有趣，本来就在地下了，竟然还多挖一个洞，逃生通道？还挺规整，像极了路易莎的手法……”

话到最后，托尼明白过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