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,叫所有人都躲远点。然后为公主施针。
“公主明明知道,球杆是陆清宁打的,为何还要与我作对,要了我的命呢!”
公主忍着剧痛大骂陆安宁。
“你刚刚过门,就杀死了娘家的祖母,更是将娘家的下人带走,羞辱自己娘家二叔二婶,欧丹自己的妹妹,到了婆家更是将自己的二叔屡次三番的打板子,甚至还将自己的婆母送进了庙里,自己来管家。”
陆安宁一边扎着针,一边回应。
“可是这都是我的家事,跟您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这时候公主说出了真正的原因。
“我原本是帮着二皇子,也就是我的二哥日后能登上皇位,但是每次二哥在你这里都摔了跟头,虽然,你不是直接打了二哥的脸,但是毕竟那些人都是二哥人所以我定然不能饶了你!”
陆安宁讽刺地笑了。
“可怜那陆清宁还以为是自己的筹谋,将您引到了东市,去和我抢鸳鸯糕才让你记恨得我!”
随着陆安宁扎的针越来越多,公主的疼痛缓解了很多。
“本是她自作聪明,也是她蠢,办事屡屡失利,我只是暂时找不到替她的人,要说她和你比,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但是没有办法,我们注定成不了朋友,是敌人,今日你休要得意,来日方长,起码现在你还在我的手里!”
见公主缓解了许多,陆安宁则是拔掉了所有的针。
“苍天有眼,无错之人定是吉人天相。”
“那我们走着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