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都是装的吗?”
楚恪寅又磕了两个头。
“父亲,我知道,我不应该来求情,并且平日里,我也曾劝过母亲兄长,一家人要和和气气的,才能长长久久的,但是今日您罚的实在是太重了,母亲六十个,兄长八十个贩子,恐怕打下来,母亲也不能到寺庙中静心,兄长更是不能到军中从军了!”
“我只是希望您能罚轻一点,如果父亲不解气,我还能承担一些惩罚,毕竟,我是儿子,我也是弟弟,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呢,就算是大哥哥受罚,我也是这样的选择!”
襄王看到楚恪寅这样很是欣慰。
“你同样是养出了两个儿子为什么差距这么大,为什么你作为兄长,没有你弟弟一般的心胸!”
看着楚恪寅可破了脑袋,襄王心软了。
“你们二人下去,每人打二十板子,王妃去寺庙两个月劈柴担水扫香灰,明轩就用自己现有德俸禄去施粥赎罪,不许留一分钱!”
楚恪寅磕头谢了父亲,门外则是传来二人被打的叫喊声。
这时候楚沉砚站了出来。
“父亲能为亡母主持公道,我是万分的感谢,那么请问父亲,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,亡母究竟姓甚名谁,府门朝哪边开?”
襄王则是起身。
“我累了,要去休息了,日后在与你讲吧!”
楚沉砚追了出去。
“父亲...”
楚恪寅上前拉住了楚沉砚。
“大哥不要越界,慢慢来,父亲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