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同等感情。
可是,现实却让他彻底清醒,以至于觉得分外荒谬。
那个曾经每次见到他,双眼总会亮晶晶的时窈,却视言霁为唯一的依赖。
甚至还在那里,问他是谁。
就在前几天,还会笑盈盈地看着他、每晚给他一个晚安吻的女人,现在看着自己时,只剩下满眼的陌生。
季岫白不觉上前走了两步:“你……”
没等他将话说出口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