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桑冉白,仿佛看到酆都城的修罗,浑身发抖。
“姑娘,姑娘,我说我说,求你放过我,放过我的家人。”
“你现在是在跟我谈判吗?”桑冉白冷言。
陈大快速地摇着头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立即解释道,“没··没··我没有和姑娘谈判。”
“是谁指使你们绑架的我,是谁让你们将我带进龙城的军队做军妓。”
陈大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扭着身体往前挪着,“是黑虎帮的五当家贝勇,是他指使我们去做的,事成之后给我们五条黄鱼。”
贝勇··
桑冉白回忆着这个名字,当年伤害芸娘那个人便是他。
如此也好,新仇旧恨,那就一起了结。
桑冉白附在山羊子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,山羊子点头,很快就消失在地牢的尽头。
一个时辰的功夫,山羊子等人将一个麻袋丢在桑冉白的脚下。
桑冉白闭着眼睛小气着,完全没有察觉到来人,如今她总算是放松下来。
“二姑娘,人带到了。”
山羊子轻声唤着,桑冉白才从睡梦中,缓缓醒来。
见脚边的正在转动的麻袋,她蹙眉,示意阿哲打开麻袋。
阿哲上前,解开了捆着的袋口,见勇的脑袋钻了出来,满脸横肉地扫视着眼前的景象。
“这是哪里?你们是想死吗?”
瞧着眼前坐着的桑冉白,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“怎么是你?你不是···”
“看来这三日,你定是躲在那个烟馆了吧,连我跑了这么大消息竟然还不知道?”
原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情,一个女人还能逃得出他的五指山。
这会儿,人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跟前,而他却成了人家手上的刀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