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多,最近总是喜怒无常,他有种拿命在跟人交流的错觉,不知道下一秒不开心又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。
不过总是要将这心结解开的,宣立仁上前,顺着傅辞的方向,定睛一看,忽而忍俊一笑。
“少帅,再不济我和我媳妇关系融洽,哪像你有那么多房媳妇,还是孤家寡人似的。”
“你特么真能给老子解决?你要是给我讲不明白,我一定饶不了你。”
傅辞的最近的心事,卡在胸口就像棉花一般,堵得慌,肯定该好好畅所欲言。
眼前这个呆子,应该多少有点用。
见宣立仁信誓旦旦,傅辞不紧不慢地开口道,“那臭丫头怀孕了,孩子不是我的。”
宣立仁呆若木鸡,这都什么事儿,这事他哪能解决?
想到这里宣立仁开始后悔自己,为何非要多管闲事,就让大帅骂段时间,这事自然而然就过去了。
可话已出口,现下却只能硬着头皮,他用力地抓了抓后脑勺,“怀了多久了?”
“个把月吧!”傅辞冷声道。
个把月?宣立仁伸出手指算着日子,忽然张大眼睛。
“不对呀,按日子算,这孩子怎么也得是你的呀?”
“她说不是本帅的。是那个姓沈的孩子。”傅辞咬牙切齿。
“她说不是你的,你就信了?”
宣立仁继续伸出手指,为了避免自己算错,来回地掰扯了好几次,这才确信。
“此话怎讲?”
“你看啊,上次柳双双下药,离那次您去那察城正好个把月的时间。这世界哪有这么巧的事情。”
宣立仁皱着眉心耐心地同傅辞分析着。
傅辞的眼神越来越幽深,脑海中浮出桑冉白种种不对劲儿,理性和感性再一次拉扯。
随后他调转脚步,“备车,去那察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