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远远的,生怕不小心触了眉头。
“哎,夫人走了,少帅会变成这幅鬼德行,我连打个牌都不敢出去打,生怕哪里将他得罪了。”
钟珏边喝着燕窝粥,一边和丫鬟阿紫抱怨道。
阿紫也心有余悸,尤其是想起柳双双那凄惨的模样,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。
“三姨娘,你可没见到四姨娘被拖出水牢的模样,我们几个丫头们吓得好几天都没敢闭上眼。”
钟珏放下手中的白玉勺子,叹了一口气。
“少帅,确实够狠的,娶那柳双双的时候,闹得整个帝都都知道,如今娶进门没多少日子,好好的人折磨成疯子。”
男人真够薄情的。
钟珏虽不喜桑冉白,却也没那么讨厌,她在的日子,虽有些小打小闹,基本也算和谐,如今她这一走,府里的氛围总是怪怪的,沉闷得很。
她抬头瞧了瞧二楼的书房,傅辞和宣立仁在里面呆了许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?
出于好奇,钟珏蹑手蹑脚地走了上了去,猫着腰,俯身将耳朵贴在门上,伸出一根手指,放在嘴唇上朝身后的阿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阿紫本想上去阻止的,这万一被那个脾气古怪的少帅知道,定又是吃不了兜着走的,可她又不敢出声,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。
书房里面,傅辞将一条腿放到书桌上,身体往后仰着,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,面无表情。
宣立仁在书房里烦躁地转着圈圈,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自家少帅,又时不时地摇摇头。
眼下那察城变了天,赵启乐不择手段将赵城宏和于海瑶当着那察士兵的面,将两人杀死,听说手段极其残忍。
那察城的探子传来消息,于海瑶死得更是凄惨,几乎没了五官,手脚全部被定上木锥,活生生地折磨至死。
眼下另外两城的督军,对其非常的不满,觉得他行事过于狠辣,手段过激,一场混战怕是在所难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