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贞娘晕晕乎乎的领着孩子回了家。
赵护这会儿已经考校完赵桦了, 带着他在外头练拳。
赵桐这个小不点,也跟在屁股后头,有模有样的挥着小拳头。
赵桐自打发现自己也有过耳不忘的本事, 今日就听得格外认真, 虽然不会表达, 但只要一一记在心里就成了。
待日子长了,他记得东西多了。
以后也能出口成章。
赵桐没发现, 他和他哥一样,都有爱显摆的劣根性。
不过为了保险起见,他决定明日再回味一下, 今日赵桦背的内容, 若是真能想起来, 那就表示他也遗传到外。
三人正练得起劲, 就见贞娘白着脸回来了。
整个人有些不在状态,以为她又被刘氏给呲了。
赵护不禁拧了眉, 对于刘氏不禁多了几分不喜, 对两个儿子道:“你们先练着,我与你娘说个事。”
两人点点头, 而后脸对脸。
赵桦道:“弟弟刚才的记住了吗?”
赵桐点头, 捏着小拳头摆了个扎马布的动作。
赵桦道:“很好,那咱们开始吧。”
两小子在外头呼呼哈哈地练得起劲, 赵护扶着贞娘回了屋,小声道:“怎么回事?又跟刘氏吵架了?”
贞娘摇头,调整了一下情绪才道:“她要与郑大人和离。”
赵护一时转不过弯,“那银子不是都填上了吗?而且郑师兄也说了, 以后从他跟我画的影壁里头扣。”
先前个影壁他五十,郑云十, 以后慢慢扣得话,郑云拿五,他五十五这样子。
赵护觉得加上郑云的俸禄,还有朝廷的一些福利,就算是再生个老二丶老三,在京都日子也是过得去的。
不明白刘氏为何要和离。
贞娘道:“她与我说了一些她与郑大人这些年的事,并未提起银子的事,可见想和离与赚钱的多少没关系。”
这样赵护就更不明白了。
于是好信地问道:“她是怎么与你说的,你给我说说呗,我也好去劝劝郑师兄。”
贞娘便将刘氏与她说的都突突了。
她知道刘氏是因为小青梅的事与郑云心生嫌隙。
可不料她脾气这么倔,就这么要和离。
赵护听完跟被雷劈了一样,忍不住骂了一句,“好他个郑云,居然这般骗我。”
贞娘:“??”
对上自家媳妇闪着八卦光芒的眸子,赵护气哼哼道:“他与我说是被人给骗了,输了一些钱,以后再也不敢。”
结果,他根本没赌钱,而是瞧上了青楼的小姑娘。
赵护呸了一口,挽起袖子道:“我去找他,把我的钱要回来。”
简直太不要脸了,连老婆孩子都养活不起,怀孕好几个月的老婆还想着赚钱养家,他倒好飘得没边了,开始养小三了。
啊啊啊——
赵护一想到,李深与郑云合夥骗自己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好你个李深,吃我的番茄时比谁都积极,骗老子时不带一点心虚的。
赵护知道贞娘刚回来,郑云没回家呢。
便直接找到了李家。
李深见他来了,还直道:“稀客啊,我这里刚好得了今年的新茶,你来了正好一起尝尝。”
“不尝。”
赵护是气得心头突突地。
李深好笑道:“怎么了,这看起来不高兴啊。”
赵护呵呵两声,“要是你能高兴起来吗?老子把你当兄弟,你却跟郑云一道骗我。”
李深:“??”
赵护见院里还有孩子,索性与他一道去了书房,这气道:“说说吧,郑师兄那事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那天不是告诉你了吗?他被人设局下了套,骗了六十两。”
赵护挑眉,“你真不知道?”
“我就知道这些呀,还是跟他经常玩的一个举子告诉我的。”
赵护:“……”
这事有点蹊跷啊。
赵护在李深这儿问不出所以然来,索性让李深陪着他去外头找郑云了。
李深寻常与友人聚会都有固定的点。
结果,两人寻遍了地方都没找到人,眼看就要宵禁了,赵护只得道:“你帮我再打听打听吧。”
李深道:“行,明日中午给你回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