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?”
庾进闻言,微微皱眉,似乎在心中权衡着每一个字的重量。他轻咳一声,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同情:“陛下所言极是。只是秦国公一生就只有魏奎这一个独子,平日里宠爱有加,如今遭遇此等变故,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为人父母者,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骨肉受辱而无动于衷呢?”
说到此处,庾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他深知,这朝堂之上,风起云涌,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他人攻击的靶子。但他更明白,自己的立场,始终是顺应圣意,维护刘坤的情绪。因此,他的话语总是恰到好处地跟刘坤说的一个意思,既不冒犯龙颜,也不悖逆人情。
刘坤听了庾进的话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哼,朕心里跟明镜似的。萧瑾言,那就是个风流浪荡的混球,他与河阳公主之间,顶多是有些不清不楚的私情罢了,怎会有胆子和公主联手谋反?这秦国公,怕是急红了眼,才想出这等荒谬之计来。”
庾进轻轻颔首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缓缓道:“是啊,陛下,这世间之事,往往出乎人意料,又在情理之中。萧瑾言与河阳公主,一个以风流自诩,不拘小节;一个则性情放荡,不拘礼法。他们二人都是建康城出了名的人物,若不纠缠在一起,反倒不合常理。”
刘坤闻言,眉头紧锁,叹了一声:“楚国公啊,魏奎的脑子被萧瑾言打坏了。依朕看来,魏无疾的脑子也跟着坏掉了。最近这段时间,朝堂上的事,你楚国公就多担待一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