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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婉娩看着看着,竟生出了几分艳羡,下意识地握住了手腕上的玉镯。
她垂下眼,轻声道了声谢,随后站起身: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鹤之舟看了李莲花一眼,擡手捏了捏他的肩膀,才看向乔婉娩,道:“今日金鸳盟的人还不知是否都退走了,我送你吧。”
她下意识地看向李莲花,便见他只是动了下眉毛,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,没好气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:“是该送送,这家夥皮糙肉厚,多跑几趟想来也是无碍的。”
乔婉娩一时有些无措,她来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李莲花就是李相夷,迫切地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,这一切不是自己的臆想,完全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再被金鸳盟抓走的事。
李莲花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送两人出门的时候也没忘了小声叮嘱鹤之舟:“没事别乱用内力。”
鹤之舟捏了捏他的手,含笑着应了一声。
从慕娩山庄下到百草坡镇其实并不费多少时间,只是两人之间到底可以说得上关系尴尬,一路向上走了大半段路程,竟都未曾张嘴交谈过。
乔婉娩内伤未愈,行至半路便有些疲乏,脚步也渐行渐慢。
鹤之舟突然侧过身来,道:“你喘症要犯了,坐一下吧。”
她急喘了几下,呼吸确实感到了一些不适,但并非不能忍受,所以只是摇了摇头,并不想太耽误他的时间,“就快到慕娩山庄了,我回去歇息一晚便好。”
“你今日情绪大起大落,也没有及时服药,等走到山庄里,恐怕又要起急症了。”鹤之舟从腰间取出金针,从袋子的侧面抽出一根银丝,灌注内力一抖,卷住了乔婉娩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