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的剪刀便被眼前的三个拳头给干脆利落地碾压了,他叹了口气,故意道:“唉,这世风日下,这三位大侠竟然要我这个小小的游医来当诱饵。”
笛飞声嗤笑一声并不接话,方多病举着拉住朝他半是得意半是看笑话地扯了扯嘴角:“愿赌服输。”
鹤之舟摸了摸鼻子藏住了脸上的笑意,伸手拿下架子上的嫁衣:“这嫁衣繁琐,我帮你。”
待二人到了里间换嫁衣时,李莲花才拎着红色的嫁衣在鹤之舟眼前晃了晃,凑近了小声问:“这么想看我穿嫁衣?”
他仰着脸,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都几乎要贴着鹤之舟的双唇,拂得本就心猿意马的男人心头一阵酥麻。
鹤之舟忍不住搂住他的腰,含住他的嘴唇轻轻舔咬了几下,才擡手拭去他唇上的湿润,声音低哑地提醒道:“该帮你换衣服了。”
李莲花哼笑了声,背过身去解身上的衣服。
鹤之舟便这么看着,见竹青色的外衣从他的肩头滑落,到手腕处才被他反手一勾,轻松地脱下,便连忙伸手将这件外衣接过。
李莲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又去脱中衣。
待他还要去脱里衣的时候,鹤之舟才又按住他的手:“这嫁衣到底是死人身上除下来的东西,不要贴身穿戴,里衣留着便是。”
李莲花本也没打算要脱里衣,这会儿却还是要问:“这会儿又觉得嫁衣不吉利了?”
鹤之舟忍不住理亏地又摸了摸鼻子,他总不能说自己从白天的时候就惦记着了。
好在这人也就是嘴上说说,手上却还是很快地拿起嫁衣,套在了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