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川院的故友。”
“我们本也打算在你这打扰些时日。”李莲花无视了他最后的那句话,淡淡地抿了口茶后才继续道:“不过还有另外一位朋友也要在你这儿待一段时间,所以劳你腾两间偏远的厢房给我们。”
“你十年才回来见老衲一面,老衲哪舍得让你去住偏远的厢房。”无了没好气道:“便在我旁边这两间禅房住着便是。”
也不是不可以,能进方丈居所的除了本寺的和尚外,其实并不多。
李莲花便答应了下来。
“对了。”他从怀中取出这些年攒的银子,道:“我想为十年前因东海之战去世的手足立长生牌位,也劳你帮忙筹备,若是有什么需要额外购置的,只管告诉我。”
无了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看来李施主是真的想开了。”
李莲花朝他笑了笑,命活下来了,自然没什么想开不想开的,过往那些事,他早就不想追究了。
见他如今眉目疏阔,虽不似四顾门门主时的肆意张扬,却也悠然自得,无了便也没有再提四顾门的故友,只是询问了他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,又问他神医之名的由来。
虽是个和尚,但无了在李莲花面前更像个絮叨的长辈,而李莲花虽然也一脸不耐烦,但多少也会说些这些年自己的经历,安安他的心。
鹤之舟握着茶杯看他说话时脸上变来变去的细微表情,心中一片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