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着她靠近咫尺之隔的后背,结结实实地环住结实窄细的腰。
姚希觉得自己像是一把年久失修的锁子,僵硬但固执地锁着什么东西。
“梁颂北!”
没有听到回应,她加大分贝喊道:“你要回岭北做什么?”
声音从一个头盔到另一个头盔,如同从一个星球到另一个星球,有些失真,有点迷离:“你不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