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颂北向前几步扶起倒在桌上的笔筒,声音依旧凛冽:“住宿对面,用餐隔壁。”
机器上白炽灯冰冷的光直直地洒在身上,姚希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。
不是想象中会和女人调情的温柔浪荡,也绝不是她身边见过的大部分男人那样道貌岸然。
她莫名想到屹立在山上萧索、凋落的枯树,却也是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