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糊涂了,这婚书是你给二皇子的。”
似乎是担心晏昭清将婚书抢走,云子月收的很快。
“我没有给过二皇子婚书。”
“昭清妹妹,你不能……”
不顾众人言语,晏昭清扬起头颅,行礼跪地,“有人意图谋害皇家血脉,恳请太子殿下彻查此事!”
“什么!”
“谁?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害皇子!”
晏昭清不卑不亢,“在场诸位,大多与我是第一回见面,包括二皇子,我从未与二皇子有过任何私下约见,但他,包括云子月,她们二人却言之凿凿,判我对二皇子芳心暗许,二人早已私定终身,昭清惶恐。”
“我乃晏国公嫡女,旧居内宅,甚少出户,和户部侍郎之女云子月私交甚少,更何况皇子王孙。”
“此事,处处蹊跷!”
“学堂课上,二皇子精神饱满,衣裳整洁,一瞬马场再见,他自灌木丛中跑出,披头散发,神志不清,什么私交,求亲更是字字句句荒唐,回禀太子殿下,二皇子恐是遭人设计!”
“对啊!二皇子看上去真的很奇怪。”
“就是就是,像被人下蛊了似的!”
这些症状……不是吧,凌戟淮往后看去,师父,怎么又是番邦香啊!
他快愁死了,京城中早因番邦香一事闹出人命圣上下令彻查,结果什么都没查出来,现在消停了一段时间,又来?还设计的他五弟。
虽说凌念恒是个爱花天酒地的混蛋,但他也没蠢到自己去闻番邦香,而且这东西当时搜查出来后便安排尽数就地销毁,现在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
“求太子殿下彻查此事,”晏昭清垂眸,“至于婚书一事,臣女也恳请殿下一同彻查!”
查查查,可不得一块查嘛!凌戟淮叹气,没一天休息。
“自然!”
“今日之事,涉及甚广,更可能与城中不久前索人夺命的番邦香逃不脱关系,还请诸位谨言慎行,不要外露此事。”
“啊?番邦香!”
“难怪二皇子神叨叨的跟疯了一样。”
“造孽,差点祸害人晏小姐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
“诶,那云家小姐也中番邦香了?”
“肯定的啊,一直讲疯言疯语,不就是有毛病嘛。”
“诶,那婚书怎么回事?”
“你笨啊!明显就是有人要害二皇子,所以给他下番邦香,此香甚毒,不知道他闻了多少,量多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离世了,你想想,万一晏小姐真嫁给二皇子了,那晏大将军和二皇子关系是不是会更亲密。”
“是啊,肯定的,但这有什么?”
“啧,二皇子要能顺利娶晏小姐,他们之间才会亲密,但你说要是晏小姐嫁过去,二皇子又死了呢?”
“苍天……”
“什么香?”二皇子浑浑噩噩,却悄然大喊大叫起来,“番邦香!”
“哥!你要救我,救我啊!”
与此同时他怒踹一脚云子月,“说!是不是你这贱人要害我!”
又是猛然一扑,冲向云子月,他胸前包扎好的伤口亮出醒目的红。
“这就是你的本事?”他暗暗嘲讽道,“连乘风借势都做不到,你这个废物。”
云子月畏惧他,不得不丢掉手中能图谋晏昭清些好处的婚书。
“不是我,不是我……”云子月惊慌失措,“我没有!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手里有这个东西。”
她骤然怀抱着自己,原地畏缩着,“是有谁,有谁告诉我……”
她失魂落魄的喊着,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是有人要我这么说的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!”
云子月尖叫着而后晕了过去。
【不得不服,真聪明!】
【这出金蝉脱壳玩的,鬼知道有没有她口中那个人哦?】
【牛,真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。】
【嘿偷鸡不成,蚀把米,这回咱女鹅更胜一筹!】
马场之事就这么结束了,惊险刺激,又让人后怕,步步紧追,但凡晏昭清踏错一步,身下便是万丈深渊,万劫不复。
“师……”对上扇寻续冰冷的目光,凌戟淮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,“现下淮北干旱严重,我需要同朝中群臣商议应对之策,实在是无暇顾及其他,而城中番邦香一案一直是由定安将军负责,所以连带晏小姐婚书一事也全权交由你定夺!”
“臣,遵旨。”
等会,没拒绝?真的假的。太子殿下感到不可思议,这回看向他师父的眼神有些微妙,不能是喜欢别人吧?
不可能不可能,他师父和晏小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