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字字留情于春晓,深情款款,令人惊叹。”
听着晏昭清的话阮时路脸色一凝,该死,她什么时候如此伶牙俐齿了?
阮时路肆无忌惮的盯着晏昭清看,眼神放纵打量着,忽而他略带玩味的说,“信是表哥写给春晓姑娘又如何,怎得,难道表妹你吃醋了?”
他笑了笑,“表妹,今日这身华服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