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痛,冷静了下来。
“乖孙过来,可是吓坏了,来,让奶奶瞧瞧。”晏老太太笑着招呼晏昭清。
晏昭清片刻失神,正欲迈着步子上前,文字们又出现了。
【啧啧啧晏老太太现在心里苦得不行,但说到底不过是恼羞成怒!气这一切让我家孩子瞧出来了。】
【可不是嘛!】
【要不是今日院里站了这么多贵女小姐,想来哪怕晏双慧是仆妇所生的女儿,她这老东西还是会为了她晏国公府的脸面,为了她儿子晏康,必然是会去装装样子,让人去争一争嫡庶。】
【幸好不是,也幸好我家孩子聪慧。】
【呸!老东西坏的很,人死不知道多久了,这会儿知道拐弯了,恶心!】
【就是,她要真行善,就该在晏国公骗人的时候制止晏康,到现在装好人?】
19 真假嫡庶,水落石出(四)
不过半日却比镜花水月更令人难忘,晏昭清笑了,晏国公府……好啊,真好。
晏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,什么嫡庶不过是柳姨娘怂恿晏康,想污阮如衣面而已,她儿子她自然清楚是什么浑沌蠢货!
阮如衣,多么清傲的一位人儿,站在她们这些俗人面前,太干净了。当初晏康提礼去求亲,她便知晓成不得,但也不知他晏康使了什么手段将府中仆妇送走,又请动了城中最为厉害的媒婆,好话说尽,这才求下了这高攀的亲事。
当日,她这老婆子该拦的。
晏老太太对晏昭清的疼爱,除却阮府替她说亲的缘由,还有一份,便是心中对阮如衣的愧疚。
见晏昭清不动,晏老太太也没法,她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【装?死装!】
【还叹气呢,昭清你别信她!】
【就是就是,晏老太太这心里头说什么藏着愧疚,不过就是说说罢了。毕竟手头上对一个死人是不会再有什么表示了,也不可能说什么给个亡者再去补偿这些亏欠。她晏老太太当初默许一切发生,就已然是从犯。】
而此刻站在旁侧的柳姨娘攥着帕子,有些紧张,她眼里闪过几缕侥幸,不碍事不碍事,早在她命人将晏双慧带回来时,就让人用烙铁烫了她的皮肉,小臂上定是无字。
她投向晏康一个放宽心的目光,晏国公急促的呼吸这才慢慢恢复正常。
但是事情却没能如他们的愿。
结果正如芸豆口中所言,晏双慧小臂上刻了一个方字。
“不可能!”
柳姨娘慌了神,手颤得厉害,失了逻辑,乱了阵脚,“她小臂上的字早该消失的!”
就在此时,字幕提醒:
【女鹅冲鸭!】
【收起你那无用的脆弱,在敌人面前流泪就是在认输,不要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。】
晏昭清看着字幕,脸上泪痕两淌,声音委屈巴巴的,喉间哽着痒,她反问一句,“姨娘所言是何意?”
瞬间院子里站着的人们齐唰唰将视线转向她,柳姨娘擦擦脸上的汗,帕子恨不得遮掩住自己整张脸,她也臊的慌。
柳姨娘赔着笑,她说,“昭清勿恼,你记得恐是不对……”
“像这外来女子入我晏国公府均会有嬷嬷检查,身上是否清白,是否有奴印,有便会起烙铁消除,为何双慧小臂上有此字符模样呢?其中许是还有误会。”
【哈哈哈这不就是自爆吗?】
【晏双慧小臂上有奴印文字就绝不可能是那仆妇所生的女儿,柳姨娘智商堪忧……但都这样了,她还想争论嫡庶?】
芸豆跪地,打断了柳姨娘的话,她举起另外一只手臂,“回禀官家小姐们,双慧入府时说怕疼,我便替她挨了烙铁。”
瞧过去,芸豆的一个小臂上确实有两道被烫伤的疤痕。
【哇,芸豆给力!】
柳姨娘只感到眼前漆黑一片,气得想呕血。
芸豆!晏昭清!你们两个小贱人,胆敢坏她好事。
她柳谣在晏国公府十余年无所出,为了让自己日后能有个牢固依靠,她早就将主意打到了通房仆妇的孩子身上,人早死了又如何,她要的不过是个位置,她要得是那嫡女之位!
她柳姨娘私下里不知施展了多少法子,哭着求着晏国公,终于是将晏双慧接回了府。
当这个妾室,她当了十余年!
上有晏老太太那该死的老东西管着她,下/面又有正妻所出的晏昭清架着那尊贵嫡出小姐的身份踩着她,在晏国公府外,她柳谣不过是城中人言语饭后调笑的东西,甚至是那死了的阮知衣,一介死人也能踩着踏着她。
如今嫡庶之事,彻底水落石出,只怕晏国公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