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康不解,蹙眉怒视,“你这孽障又是在闹什么别扭……”
晏昭清举起那红绳金豆,泪潸潸而落,眼中满是失望,“我娘亲阮知衣乃高门大家女,贵气十足,如何会嫁口中说着未有婚媾,私下却存着通房仆妇的男子。”
“那仆妇千不该万不该……绝不能早于我阿娘入晏国公府!”
她字字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