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她,并时时刻刻看着她。
从很久以前的那时起,他就是这样希望的了。
如愿以偿的交往,不够。
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,不够。
顺风顺水地从中学在一起,持续到现在,还是不够。
他还需要更多。
对于自己想要的,幸村精市打算一步步来。
毕竟一直以来,他都是这样做的,循序渐进,让她来不及逃开。
睡梦中,爱梨迷迷糊糊: “热..”
还是之前的那个梦。
狼先生又在后面狠狠地追自己了!
梦里面,她是个笨兔子,腿短的要命,根本跑不过对方,只能可怜兮兮地再一次被狼叼走..
本以为要被立马被吃掉,结果狼先生却伸手来脱她的兔子外套,嘴巴也一口咬上她的兔耳..
它是嫌一口吞不好吃吗?
没等爱梨哭哭唧唧,她就醒了。
太好了,只是做梦!爱梨后怕地呜咽了一下。
“咳咳..”
这才发现酒醒后嗓子渴的厉害,头晕倒是好多了,好想喝水。
她茫然环顾一圈,看环境似乎是酒店,床畔没人,只有浴室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。
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喝了酒,然后晕乎乎地被幸村带进房间,好像还接了吻,后面的不太记得了。
幸村在洗澡吗。
算了,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!爱梨乖乖地爬下床找水喝。
可经过浴室时,却突然听见里面似乎传出什么奇怪的声音。
咦?爱梨好奇地停了下来,耳朵贴近门。
幸村学长怎么了吗?
混合着淅淅沥沥的水声,幸村的声音热撩撩的逐渐被感官放大。
这是?
爱梨呆呆地听。
门里面,是一阵阵奇怪的喘/息闷/哼声,压/抑又粘/稠。
这声音正隔着浴室的门,影影绰绰地传进爱梨耳中。
濒/临/至/极时,少年嘴里还在痴/迷地喃喃低语,门外的人听的无比清晰——
此刻,被幸村放在嘴里,痴/迷/动/情又翻来覆去喊的那个名字,是“爱梨”。
爱梨: (oao川)...
...虽然不懂这是怎么了,但爱梨下意识的,脚尖和指甲都纠缠在一起,脸色通红。
她茫然又害怕地开始后退,仿佛浴室里不是她的幸村学长,而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很快,水声停了。
爱梨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赶在幸村出浴室之前,她早已飞快地躲进被子里,红着脸开始装睡。
床上的小鼓包在抖,幸村擦着头发慢慢走近。
“爱梨?”
这么快就醒了吗。
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,爱梨羞怯地闭着眼睛,睫毛颤动。
现在他的这声“爱梨”,已经恢覆了往常的优雅矜端。
和她刚才隔着浴室门,听见的那一声声炙/热粘/稠的“爱梨”,实在是大相径庭。
“宝贝,怎么了?”幸村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下意识就要揽抱过背对着他的小人。
结果爱梨满面通红地抗拒他的手,“我丶我要睡觉了...”
嗯?
“不要我抱着你睡了吗?”幸村不动声色地问。
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。
突然就这么害羞,难道是想起来她之前说要一起洗澡的话了?
她不过来,他就过去。
“别躲,爱梨要掉下去了。”
“唔,再躲我就过去了哦。”
“...捉住爱梨了。”
爱梨的结局,自然是被步步靠近的幸村捉进怀里,好好抱着安抚。
“怎么了,做噩梦了?”
男朋友身上熟悉的香气让她紊乱的心逐渐静了静。
浴室里的奇怪声音让爱梨抓心挠肝地好奇,却又莫名羞耻地问不出口,她总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事。
于是,爱梨只好顺着幸村的话往下说,委屈巴巴地撇嘴,“嗯...做噩梦了。”
接着,她便把狼脱她兔子衣服丶又咬她兔兔耳朵的梦说了出来。
没想到换来的是幸村意味深长的嗤笑。
...讨厌...
他笑什么!
爱梨嘟嘴委屈。
原来不是因为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