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。”t老师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“……”
噗嗤,夏耵耵抖着肩膀笑了。
晚饭是沈墨白做东请大家,沈墨白做东不就是姜莱做东,那为什么要多此一举?
这饭肯定有点什么意思,直到看到姜莱左手无名指上多的戒指时,“啪嗒”一下,耵耵手里的杯子没拿稳掉了。
这就要公开给对方身份了对吗?
凌诗意领着董高昱姗姗来迟,“菲菲呢?今天一早就没看见她。”
又是“啪嗒”一声,这回不是夏耵耵了,是跟她隔着好几人远的另一侧,江大少的杯子直接摔桌上了,杯子滚动着跑到桌子边缘,又“啪”地一声,碎了。
耵耵今天一天没有回房,没有看见钟菲不说,她看见姜莱她们也都是在下午的滑雪场,她此时更多的不解在江亦然身上。
冒冒失失、笨手笨脚,哪里有点大总裁的样子?
转头看向姜莱,这里到底是她的地盘,那么大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,相信她肯定是知道的。
姜莱放下手里的热毛巾,十分淡定地说:“哦,菲菲啊,她走了。”
知道这句话是打发不了人的,她补充道:“半夜接了个家里的电话,我一早给她安排的车子送下山的。”
姜莱主动举起杯子,手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,耵耵仔细看了好几眼,这个钻虽然不像富豪们动辄百万千万那么贵重,但怎么也得两三克拉,也要不少钱的。
更要紧的还不在这里,而是姜莱没有戴在中指,而是无名指啊!
但是两位主人翁并没有就此多说什么,耵耵的注意力就时不时放在他们二人身上,也依旧只能看到小情侣热烈的眼波流转,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场上异常安静、心不在焉的某反常少爷。
秦酩抬手拍了下耵耵的头,“吃饭了。”
耵耵嘴上答应了,但是眼神不听话啊,还是一个劲儿地看。
也就凌诗意被稿子折磨得人鬼难辨,除了吃喝玩乐,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提起兴趣来,面对耵耵微信上发来的消息,她满脑门问号。
“不是,我就在你左手边,你发什么信息啊?”她扫完手机上的字,又朝姜莱那头看完转回视线,一脸费解,“咱莱姐怎么了?”
她一个母胎solo,实在没明白耵耵想干什么,还反过来抱怨起来:“我一早起来,莱姐不在房间这很正常,她这几天就没在房间睡过,我找了一圈,结果房间一个人都没有,我还是看到冰箱上的便利贴才知道菲菲走了。”
她眼神飘过来,“你昨晚一晚上没回房啊,话说新皮的学神体验起来……”
什么新皮……
夏耵耵赶紧捂住她这张毁天灭地的嘴,她想说昨晚两人纯洁着呢,她几次觉得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,秦酩都是很克制地亲了亲她,明明医生都说了这个月份,真要发生点什么也是可以的。
但秦酩异常正直,他正直得好像有点问题一样。
夏耵耵一度崩溃得想直接问他到底行不行了?
夏耵耵豁出脸面,说:“医生都说,其实可以的。”
秦酩特别坚持说“不行的”,他手指轻轻安抚,“医生的话也不能全信的。”
夏耵耵:“??”你要不让医生听听你这话?
确信这感情是双向的,并不会因此内耗的夏耵耵转而又想了个折衷的办法,她这回也学坏了,她不说,她直接伸手想要拿捏……
秦酩不仅拿住了她的小手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,连带着要给她的那些疼爱今天也不太敢尝试,他觉得老婆太激动了,本来是个好事,但她是个孕妇,所以他要更慎重一点。
夏耵耵发誓,她就算现在当他面脱光了,秦某人都会面不改色给她重新穿上。
好的,爹系男人的掌控欲不会消失,它只会转移。
好在,也没完全转移。
凌诗意无意中发现耵耵脖子上的红痕,刚要说“你们房间居然有蚊子”,陡然意识到不对,一脸贱兮兮地凑近了笑:“小别胜新婚啊?我怎么那么聪明。”
夏耵耵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,冷笑一声:“猜错了,狗啃的。”
凌诗意“哎”了两声,“都是姐妹,又不是外人。”
“确实小别胜新婚,但是不是你想的那个,发乎情止乎礼,意外不意外?”
“靠,”凌诗意压低声音,“咱学长这么能忍?我以为他大老远追妻来就是……”
“对不起,”凌诗意赶紧道歉,“是我肤浅了,我把人类的感情想得太龌龊了。”
夏耵耵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说的对,但我……其实挺喜欢龌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