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耵耵想了想,“我其实只有好奇,想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“不过也没有那么重要了。”夏耵耵低头笑了,脸颊又红了起来。
她已经知道,秦酩足够喜欢她。
就是、就是……她也说不上来,心情有些微妙,不算太糟糕,也不是太好受。
好像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,很小,小到不需要麻烦医生,但这种异物感,让人难以忽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