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,泪眼汪汪,疼的开始后悔自己的提议。
“不要了,轻点,好疼,我不用你帮我上药了。”床褥被弄得乱糟糟的,她像是一尾搁浅的鱼,被不怀好意的渔夫捕获,禁锢在岸边。
渔夫的心肠都是黑的,欣赏着小人鱼的哀叫,以此汲取到愉悦。
裴榆的力气很大,轻而易举能够将人按在原地,本来无所谓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