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视线有些模糊,耳边也嗡嗡作响。
“来,把手给我。”
对方的声音温柔清脆,陈文嘉乖乖伸出双手,手背向上。
那人翻开陈文嘉的左手,将手搭在她的脉搏上,然后将另一只手放到她的额头上,说:“闭上眼睛。”
陈文嘉闭眼。
她感觉大脑的神经正在被人轻轻拨弄,错乱的意识被一点一点梳理,胸口传来的疼痛和太阳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