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问话。

“赫秀一在哪？”

文溓整理着手上的资料，面不改色说道：“那是秀一亲手写的，只不过是由我来寄的。”

赫渂沉默，他知道文溓是什么都不会说，更何况文溓现在还是一名律师。

文溓拿笔写着什么，继续说道：“秀一让我转告您，他现在过得很好，让您不必太过担心，他还说道，长大了本就应该独自生活，非常感谢您照顾了他这么久……”

“哥明明没有责任要照顾我，但是依然把我带在身边这么久，一一很喜欢哥，希望一一走了之后，哥以后可以为了自己，不用带着像我一样的累赘生活……

一一真的很喜欢哥，希望哥以后可以找一个漂亮的女孩子，然后在有一个小宝宝……

我以后会回来看望哥的，在哥哥有了家庭之后。”

文溓絮絮说了很多，将赫秀一想转达的话，全部的心意，都送达到了。

赫渂听着，手却越攥越紧。

文溓敛下眼，似乎也想到什么，末了，也只是合眼一片刻，倏而睁开，转而望向灯光通明的城市，说道：“秀一就说了这些，也希望您可以尊重他，您……”

“尊重他？”赫渂言辞冷淡，说道，“你只不过是一个外人，凭什么管我和一一的事？”

文溓皱眉，说道：“我是秀一的朋友，我可以帮助他。”

“朋友？”赫渂冷哼一声，说道，“那你更不应该插手我们家的事，还是你以为用你的方式，就能帮到一一，你甚至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。”

文溓张了张口，又未言，无奈道了一声“抱歉”，便挂了电话。

赫渂盯着手机通讯录中的姓名，手指摩挲着边框，略微沉思，随即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