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许志远,平日里装得跟个君子似的,不就是搞了点破技术吗?凭啥给他分那么好的院子?这也太不公平了!”阎埠贵嘴里嘟囔着,心里却是酸得不行。
同一时间,何雨柱也从厂里回来,刚推开院门,迎面就看到人群围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走上前一问,听说许志远搬到了对面的三进四合院,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差点没把饭盒摔了。
“什么?他住三进四合院?”何雨柱整个人都傻了。
本来他以为许志远搬走了,自己就能在院子里“称王称霸”,可现在一听对方不但没远走,还住进了比他们整个院子加起来都气派的地方,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!
他站在门口,眼神复杂地盯着对面的院子,那朱红色的大门简直晃得他眼睛疼。他忍不住暗暗琢磨:
“我这么努力在厂里干活儿,一天到晚累得跟狗似的,可回头看看我这日子,还是吃不饱穿不暖。再看看许志远,人家动动脑子就能住进这么好的地方……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?”
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,尤其是想起自己平日里对许志远的嫉妒和不满,这会儿竟然有点自惭形秽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饭盒,再看看对面那气派的院门,心里堵得慌,心想:“人比人,气死人啊!”
许大茂同样刚从放映队回来,正哼着小曲,一路上心情好得像踩了棉花。可他刚进院子,听到许志远搬到了三进四合院的消息时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。
“啥玩意儿?三进四合院?”许大茂的声音都尖了,他下意识地往对面看去,越看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。
“许志远,你这是故意显摆,是不是?”许大茂气得脸都涨红了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,“不就是搞了点破技术吗?你有什么了不起的?还住三进四合院,真当自己是个爷了?”
越想越气,觉得许志远这是在打他的脸。本来他就看许志远不顺眼,现在对方住得比他好上十倍百倍,简直让他嫉妒得想掀桌子。
“行啊,许志远,你住三进四合院是吧,我倒要看看你能得瑟多久!”许大茂咬着牙,心里的嫉妒快要把他烧成灰了。
秦淮茹坐在厨房里,听到院子里的议论声,忍不住走出来打听了一下。当她知道许志远搬到了三进四合院时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站在院子里,抬头看向对面的院门,眼神充满了羡慕和不甘。她想到自己这些年在四合院过的日子——每天精打细算,连买一块豆腐都要掂量半天。
再看看对面的三进四合院,光是那朱红色的大门就能让她心生向往。
“为什么他能住那么好的地方,而我们却只能挤在这破院子里?”秦淮茹心里一阵刺痛,忍不住埋怨命运的不公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粗糙而干燥,那是多年操劳的痕迹。再想想许志远那双干干净净的手,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“许志远这人,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,没想到他竟然能住进三进四合院……人和人,真是不一样啊。”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,嘴上却没说一句话,只是默默地转身回了厨房。
而此刻的许志远,正站在三进四合院的后院里,悠闲地修剪着桂花树。
……
四合院的日子本就因为许志远搬家的消息而掀起波澜,谁也没想到,这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又一颗“重磅炸弹”被扔了下来——贾张氏出狱了!
这两年,贾张氏因为偷窃被送进去了,她的名声早就臭得不能再臭。
可再臭,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么个时候回来,而且一回来就掀起了风浪。
那天午后,四合院的气氛正热烈,院子里的几个人还围在一块儿聊许志远的三进四合院。
忽然,门口传来一阵刺耳的脚步声,伴随着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:“贾家回来了!”
众人朝门口看去,只见一个瘦骨嶙峋,衣衫破旧的妇人站在那儿,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皱纹,眼神透着一种狠劲。
她的头发乱糟糟的,像是被风吹过的茅草,整个人看上去像从哪个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。
“是……是贾张氏!”阎埠贵第一个认了出来,一时没拿稳手里的旱烟杆,差点掉下来。他打了个寒颤,心里有些发毛,“这娘们儿……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“这可真是阴魂不散啊。”何雨柱皱起了眉头,低声嘀咕了一句。他对贾张氏一向没什么好感,觉得这人蛮横无理,专门惹事,现在看她这副模样,心里更是又厌恶又有点说不出的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