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的探查公主的虚实,人员杂乱,夏国安排了很多高手保护,我们的人跟丢了一段时间,再见到人的时候已经被保护着回了殿内。”
秋贺朝一五一十的报告着情况。
“再派人秘密地查!不要再给我打草惊蛇!”
秋枯灸神情严厉。
“二弟在席间似乎出去过不短时间,不知有没有其他发现?”
秋贺朝看了一眼身旁的秋祁宣,他认准了秋祁宣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不然怎么会在他面前一句话不说,一定是想趁他走了再抢风头。
这秋国的国主,最后一定要是他!而秋祁宣,是他最大的绊脚石。
“祁宣,你可有其他发现?”
秋枯灸对待两人的态度明显不同。
“回父皇,儿臣并无其他特别发现!”
秋祁宣看着座上慈眉善目的秋枯灸,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?
“若无发现什么?你怎会出去了一次又一次,大会结束后的几日也总是不见人影,你该不会是知情不报吧?”
秋贺朝又开始了,他看这个二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!
“祁宣不敢瞒报,只是真的没有发现,多次外出只因为想看春国的漂亮舞姬罢了。”
秋祁宣解释着原因。
“好了,不必再说。只是祁宣,在那个时候你怎么可以光顾着去看舞姬呢!要时刻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,而不是一味的任性。”
秋枯灸看着这个不争不抢的小儿子。
不知为何,秋枯灸对秋祁宣极为包容,无论秋祁宣做错了什么,秋枯灸都会给他收拾烂摊子,最多也不过说两句。
可对秋贺朝却是严厉得可怕,一点小错就可能会被骂个狗血淋头。
秋贺朝恶狠狠地看着秋祁宣,恨不得把他吃了。
“听闻春国美女如云,儿臣很是向往。”
秋祁宣俨然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。
秋枯灸拿他没办法,他是发现了其他的东西又怎么样?
就是不告诉他们,事情再大,与他无关,他本不想卷入这些争斗之中,可他不能再看着他的母妃再受欺负。
“随你吧!不要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就好。”
秋枯灸摆摆手示意秋祁宣下去,他再次妥协了。
本来也是他逼着秋祁宣去的夏国,没发现就没发现吧。
“那儿臣也先告退了。”
秋贺朝见秋祁宣走了,自己也匆忙退下,不然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。
“下去吧,灵蝶的事给我盯紧了。”
“是。”
秋贺朝退出门外,秋枯灸坐在桌边静静喝着茶水。
看来祁宣这孩子始终不肯原谅他……
而冬国的大殿却是另一番景象,冬至尘没有询问任何情况,只静静地听着两个孩子的禀报一言不发。
“父皇,那公主确有古怪,宴席之时一直蒙着面容,看不出异常,探子带回来的结果也是一样。”
冬辰宇看着座上的冬至尘,这消息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用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冬至尘极其简单的话语让人琢磨不透。
“寒儿呢?有何发现吗?”
冬至尘看着一旁的冬锐寒。
“席上的公主恐怕是假的,儿臣当日在殿后荷花池边见到过一个形迹可疑的宫女,发髻是席间舞姬的样式,而衣服却是夏国宫女的装束。此人鬼鬼祟祟,恐怕是发现了什么,不待儿臣细细查问,那宫女便趁我不注意之时逃之夭夭。”
冬锐寒说了一大串,这可比冬辰宇说的有价值多了。
“之后有无再查探?可有找到那个女子?”
冬至尘难得有了反应。
“并无,之后儿臣多次查探,可那女子再无任何消息。儿臣也曾询问过春公主,她并不知有此一事,她们带来的人并无异常。”
“的确可疑,留在夏都的人可有消息传来?”
冬至尘心中了然,这个儿子平时看着不怎么出彩,平日一向不与辰儿争抢什么,可对此事却极为上心,难道是想通了?
冬辰宇被忽略在一边,心下不满。
“父皇,儿臣还有事要禀报。”
冬辰宇再次开口。
“各国人马离开之后,公主似乎有些不对。我们走后,公主殿似乎空了,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与平常并无二样,可之前暗处的高手全部撤离,现在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