颍川知道,潇潇满脑子都是孩子,经常傻楞楞地发呆,想孩子想得难受,她不管看见谁家的小孩儿都忍不住要逗两下,回家就跟受了刺激似的,唠里唠叨,没完没了,尤其是每个月的那个日子,头着几天就坐立不安,每次看到她那失望丶沮丧的样子,他心里都不忍。
“做也行,你只要能受得了那份苦,我没意见。”颍川嘴上这么说,心里感到对不起潇潇,没早要个孩子,如今却要让她一个人来背负不能生养的责任。他知道,潇潇要面子,人前总是蛮不在乎地说些“不想让孩子拖累”之类的话,可心底里其实是极痛苦的,那份无助丶无奈,无人可以诉说的苦闷,满怀的希望屡屡遭受打击,期待的越多,反而受得伤越重,唉,真要是绝望了,反倒可以放得下了。
潇潇说:“那,怎么也得留出一万来吧,这个钱是我攒了半年才攒起来的,没见我最近很节省吗?好久都没添置新衣服了。”
颍川沈默一会儿,说:“要不,就拿一万出来行不行?咱也甭跟他分红了,让他五年后把本金还给咱就行了,算是你这个嫂子赞助的。”
“既给了,我连本金都不指望着要回来了。”潇潇叹道:“唉,真架不住你能磨跻,咱可说好了啊,就这一万了,别看我好欺负,呆会儿又过来挤牙膏。”
颍川见潇潇松口了,喜笑颜开地搂着她,说:“干吗要等会儿再欺负你,现在就下手。”说着,就动起手来。
潇潇一边往外扒拉他的手,一边嗲嗲地拒绝:“不行,‘大姨妈’造访,闭门谢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