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。
蔚然心里倏地一惊,她弯腰捡起那封信看起来,才看了一半儿就明白了:“噢,是让你补材料呐,补就是了,我还以为是给拒了呢。”
夏禾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,说:“站着说话不嫌腰疼”,翻身朝里躺着去了。
蔚然在他的身后,挤挤坐了下来:“禾,是不是工作遇到了麻烦?跟我说说,兴许心里能好受点儿。”
夏禾闷着嗓子,心烦地说:“跟你说好象你懂似的,去,让我静会儿。”
蔚然无语,喉头象被塞了块布,堵得慌,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地掉下来,她努力忍着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,正想站起来走开,夏禾猛地坐起来,一把搂住她,说:“对不起,我心里烦,不该对你发脾气。”
蔚然再也忍不住了,“嗯——,啊——”地哭出声来,夏禾用手替她擦着泪,忙不叠地道歉: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