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,她也乐得不用伺候那些料子给别人看。
她从衣柜里拿出夏禾的西服,衣服虽然套在个大塑料袋里,可上面,尤其是衣领处,依然落上了些灰尘,她把上装拿到阳台上轻轻掸了掸土,然后挂在了一个阴凉的地方,这种毛料子的衣服难伺候,是不能拿到阳光底下去暴晒的,因为毛料子没有化纤料子结实,而且还容易掉色。
蔚然将他的西裤前后翻来调去地看了看,见上面已经有了些皱折,象在手心里揉过又展开的纸一样难看,她将配套的衬衣也取出,放在熨衣板上熨着。
水汽在滚烫的丶缓缓移动着的熨斗下面“滋啦”作响,冒出来,随即化作乌有,衣服也跟着变得平整起来。她的目光停留在衣服上,不愿意挪去它处,而思绪却漂漂忽忽地飞到了十几年前,她油然想起了从前那个浑身激扬着青春活力,但却不修边幅的大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