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熊吃完,白时退了几根柴块,又用炭灰稍稍掩埋。
接着将已经破损的藤筐倒扣在火堆上,再去将平时用的木桌搬来放在藤筐上。白时左右看了看,好像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。要是四周再围上一块兽皮,岂不是就是像他在书上看到的南方的电暖桌,不过就是他这个用的是木炭。但是他现在想先做衣裳,桌套还要往后挪。裁剪兽皮的制作台有了,白时就去拿了多刺兽刺针和短毛兽皮。用布料上的拆下来的线粗略测量了自己的肩宽、腰围、手长、身高后,白时开始尝试制作。他第一件要做的就是类似于风衣一样的大件。虽然他之前给自己做过几件兽皮裙和雨衣,但是对制作完整的衣裳一知半解。所以他先用小块兽皮,如长耳兽、之前裁剪后没扔的碎布,做了一件样衣出来。修改了好几遍,总算是琢磨出了一件还算平顺的样衣。白时本身就不会做,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设计可言,就是简单拼凑。以自己的腰宽和身高裁出了两块宽大的兽皮,,其中一块破成两半。只要将两个半块缝在大兽皮上,衣裳肩膀肩膀部分另裁了几块兽皮做。由于兽皮没有任何弹性,所以白时能尽可能的将袖子放宽,袖口处缩小。领口处他暂时没弄,将衣裳翻了一遍,皮毛在里,没毛且有缝合的边缘在外,穿在身上试了试。怎么说,触感很细腻,穿着很舒服,伸手抬手也没什么太大的束缚。但是做的时候没有发觉,满心都是对自己能想出这种方法的赞叹,可是脱下来一看,太丑了。缝合的针脚根本不平整,歪歪扭扭的,再加上一部分的皮毛,真的就像一条手指粗的毛毛虫。如果不是他做的,高低要嘲讽做这件衣裳的人。真的是不忍直视。看看看着白时自己都笑了。好歹没有高低肩,领口也还能勉强对齐,还算是有天赋。白时给自己的做的丑衣裳想出了几个优点,但还是没能忍住笑。先将每条毛毛虫仔细看了一遍,针脚平整的便用骨刀削掉一部分,然后将露出的皮毛也刮掉,最后用线将整条缝合边缘封死。针脚不平整的就只能拆了,边拆边缝,理顺后再做处理。全部修剪后,确实好看了不少,但仍旧是称不上好看。因为是做第一件,白时没敢用颜色好看、皮毛柔顺细腻的兽皮,所以衣裳是黄白夹杂的最普通的颜色。白时穿上身后,已经有了棱角的俊脸还是被拉低了帅气,但是一点都不觉得冷了。衣裳还没有缝扣子,只能敞着,披上没多久就觉得有些热。他现在的身体是真好,白时脱下衣裳不由得感叹。用兽皮窄条做了七个扣眼,另一则是将圆润光滑的小木棍固定作为扣子。做了大件衣裳,自然要做个适配的衣架。衣架做好后,没有晾挂的木架,白时又做了一个木架。这一系列的事做下来,已经到了中午,角野挑着两大筐肉块赶回来了。白时正愁没兽能炫耀。角野一放下藤筐,白时的声音恰时响起,“角野,快来看我做的衣裳。”角野一进山洞就看到了那块形状奇怪的兽皮。听完心里才明白了,原来不是形状奇怪,而是白时做的。他上前,“衣裳?” 白时语速又急又快,却又带着自豪得意,“就是能裹住全身的兽皮裙。”“我穿给你看。”白时将衣裳取下来,一手伸进袖口,另一只手也找到袖口的位置,然后往身后一绕,帅气地穿上了衣裳。角野静静地看着,眼里多了非常明显的惊艳。明明白时没有任何变化,但是一件衣裳就让他对白时有了更多的认识。衣裳的下摆长度直到小腿肚,已经遮掩了大部分裸露的皮肤。在角野直直的目光下白时觉得有些别扭。衣裳里面上半身什么都没穿,下半身也是遮不了多少的兽皮裙。不自在的将衣襟合拢,然后系好扣子。白时这才觉得好了点。但是角野觉得不好,遗憾一闪而过。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白时将扣子全部系上,他就总想让亲手解开。虽然他不懂是哪冒出来的想法,但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、能摆在明面上的想法。他有些慌,在心底唾骂谴责自己。好半晌,才找回了了全部的心神,“这件衣裳用的兽皮不好,我洞里有几块好兽皮,都做衣裳,白时就不用怕冷了。”白时一听立即拒绝,“不用,我洞里也有兽皮,只是怕做不出来就用了这块不好的。”随着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