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tv男男女女来来往往。

姜婧萱的表达就很是微妙，香喷喷的气息也是不讲道理的往程北宁的鼻子里边冒。

见程北宁的眼神愈发的错愕复杂，

她当场摆摆手，解释一下，“我这不是跟你表白，就是......”

耷拉一下脑袋，尴尬得想看看jiojio，但真是看不见啊。

诶。

她现在怎么可能表白的那么随意！

而且姜婧萱怕......又想起之前读高中，他就说，他们不合适。

现在呢？

时机也不合适吧。

程北宁呼了口气，“......我知道，只是。”

姜婧萱抬抬脑袋，“只是什么？”

双目对视。

程北宁平静的说道，“我以前就不喜欢你强迫我，现在你毕竟失了忆，很多事情你也用不着勉强。

就像今天，如果你不愿意，其实可以拒绝我的朋友......”

以前吗......

她好像勉强了程北宁很多的。

帮她折千纸鹤，必须随叫随到......

他没有什么脾气，看上去就很好欺负，温吞得让自己沉溺......

姜婧萱高跟鞋踩了踩，声音有点沉沉的：“可是，你之前也没拒绝过我啊。”

“我？我和你不一样。”

程北宁顿了一下，“你是有拒绝的底气的。”

而程北宁没有。

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京圈公主，一个是父母双亡的孤儿，很有身份差的。

“我还敢有底气啊。”

姜婧萱嘀咕一下，撅撅红润的嘴唇，“之前那就是因为之前太有底气了，错过了沿途太多美好了......”

差点把你彻底丢了。

要是早点醒悟，校园恋爱，现在我都快三十了，我妈都说，没准咱俩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！

程北宁一时真不知道要怎么讲才好。

“回去唱歌吧。”

“嗯，好。”

程北宁点头。

回到了同学们的热情氛围中，程北宁很快就没什么心思了，起身让大家继续，便和姜婧萱先一个离开了。

姜婧萱一脸平淡的开车。

窗外尽是京城熟悉的场景。

故地重游。

程北宁眼神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
京城很大，但是又好小，好像要路过十一中了。

这是他们的母校。

“程北宁，要不要回学校看看？”

程北宁侧头，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，而是看向窗外，“太晚了吧，而且现在的学校不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了吗。”

更何况还是京城十一中这种学校，管控肯定严格。

姜婧萱自顾自的已经驶向了学校的大门，“你忘了......”

门卫居然真的没拦她，甚至还给她敬了个礼。

“我爸当时不是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嘛。”

可以，这就很钞能力。

程北宁不意外。

汽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停车位上。

下车，可能程北宁已经不熟悉这里了......

“学校变化好大。”

姜婧萱惊讶，原来大门不远处就是篮球场的，现在变成了露天的停车场。

“大概是因为你父亲捐楼？”

程北宁忽然觉得今天应酬之后一身的疲惫有点褪去，皎洁月光下残留的可能就是曾经逝去的青春？

“好像真是，我记得我刚刚毕业的第一年，这边就开始修缮了，之前只能从北门进，这里变成了施工场地。”

姜婧萱抬手轻快的指了指几个方位，这里有他们太多的回忆了，也有她好多的不想面对。

流转之后，心里满是怅然。

“那个时候......你们是不是会觉得我就是一个挺没有素养的暴发户。”

程北宁看着眼前物是人非，侧头，“......们在哪里？”

姜婧萱和他对视一眼。

“你应该是我们学校很多人的白月光吧？”在这个地方，这个校园里，程北宁的话似乎都多了不少，

“记得当时学校长得好看的女生不少，但唯一有自己贴吧的就是你吧，下课的时候还有很多人在教室门口等着看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