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传召的人足足敲了一刻钟的门,但是屋内的于谦却没有任何反应,这御酒的酒劲实在是太大了。*e*z.k,a!n?s`h/u-._n¨e·t\更别说他还把两种酒兑在一起喝。
负责传信的人一咬牙,也顾不得这么多了,毕竟皇上发话了,于谦要是不来,可就要把他流放北方了。他气运丹田,小腿用力,直接一脚踢开了房门。事实上,昨天晚上,于谦为了喝酒不被人打扰,已经把门闩上了。
那负责传信的人一进屋,便闻到了很浓烈的一股酒气。而于谦此时正躺在床上,姿势奇怪。他上前用力地摇晃着。
“于大人!你快醒一醒啊!皇上要召见您啊!”
于谦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快点啊!时间要来不及了!如果您不去的话,皇上说要把您流放到北方了!”
于谦依旧没有任何反应。
那传信的人心一横,直接在于谦胳膊上掐了一把。于谦这下子可算是有反应了,他翻了个身,嘟囔道。
“好酒啊好酒!再来一杯……都是我的……”
那传信的人被逼无奈了,毕竟来之前太子朱雄英交代过了,无论如何也要把于谦给带来,就算是扛,也要扛过来!
于是他右手发力,腰马合一,直接把于谦驾到了肩膀上,扛着往宫里跑。.k~y,a¨n¢k·s..!c_o′m?
半路上,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。但是哪怕如此,于谦也没有醒过来。倒是路上的人看着他们两个都是指指点点。
“这见过偷小孩的,也听说过偷女人的。但是人家都是大晚上偷偷摸摸的。这大白天偷男人的,倒是第一次见啊!”
“伤风败俗!”
“快去叫差役去吧!”
……
传信的人怕自己被围观,更怕下一刻,巡逻的差役就将他捉拿。于是他猛吸一口气,脚下用力,再度飞奔起来。
“幸好……幸好我当初练过啊!也幸好……幸好于大人你没那么胖……”
功夫不负有心人,那传信的人费了那么多气力,终于将于谦扛到了太子东宫。对,他没有将于谦带到奉天殿,而是带到了太子东宫。毕竟以于谦现在的状态去见皇上,那可就是一个大不敬的罪过。
“太子殿下……我……我终于……把于谦大人……给带来了……”
“你先去休息,我就先替他感谢你了。?x-q^k-s¨w?.\c^o′m′毕竟不用被流放了。我现在马上就带他去见皇上。”
那传信的人摆摆手。
“不行!现在……现在去见皇上……还不如被流放了……”
朱雄英心头一颤,急忙跟着他来到于谦面前。于谦此时已经被扔到了东宫的地上,却仍旧四仰八叉地睡着,完全不知道周围的变化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应该是喝得太多了,没醒过来……”
朱雄英此时也焦急万分。
“这样怎么去见皇上啊?这不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嘛!但是要是不见皇上,那他可就要被流放了!我父皇虽然仁慈,但是君无戏言啊!他当着满朝文武,那么多人的面说的话,难道还能不作数吗?快想办法把他弄醒!”
下属摇了摇头。
“试过了,没有用。无论怎么推搡都醒不过来,甚至我扛着他这一路,都没有任何反应……”
阳光洒在宏伟的宫殿之上,于谦身着朴素而整洁的官服,怀着崇敬与忐忑的心情前来拜见皇帝朱标和太子朱雄英。
于谦迈着沉稳的步伐进入宫殿,大殿之上,朱标端坐在龙椅之上,神色威严而又透着仁慈,朱雄英站在一侧,身姿挺拔,眼神中带着年轻的朝气与对未来的期许。于谦行叩拜大礼,高呼:“陛下万岁,太子殿下千岁。”
朱标微微抬手:“于爱卿平身。朕早闻爱卿清正廉洁,刚正不阿,今日特召你前来,是想听听你对当下朝廷之事的看法。”于谦起身,恭敬地回答:“陛下,臣以为当下大明,虽四海升平,但仍有诸多事务需谨慎对待。”
于谦接着说道:“首先,关乎民生者,水利不可不察。兴修水利,方能保农田灌溉,使百姓免受旱涝之苦,如此可保粮食丰收,百姓安居乐业。”朱标点头称是,一旁的朱雄英也认真地听着,眼神中带着思索。
“再者,边防之事亦不可松懈。北方的蒙古虽暂无大规模进犯之举,但仍需加强边防建设,训练精锐之师,同时可开展边境贸易,以和为贵,但也要有备无患。”于谦继续阐述着自己的观点。
朱雄英忍不住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