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也正朝着那束亮光走去,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朱高炽。
在触碰到那道亮光后。朱棣便苏醒了过来。醒过来之后,朱棣便松开了朱高炽的手。 看着手里满是朱高炽的手汗,他略有些嫌弃,直接用朱高炽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。随即站起身。这时候庄牧貌似还没有去睡觉。嗯是那个叫飞元真君的道士。此时,朱高炽突然惊呼一声:“爹!!!”这一声,给朱棣吓一跳。眉头紧蹙,将目光从道士的身上移到朱高炽的身上。“咋咋呼呼的干什么”朱高炽望着面前完好无损站在自己面前的朱棣,刚刚那股害怕的内心消失。于是连忙道歉道:“爹,我刚才是因为……”没等朱高炽说完,朱棣便淡然道。“行了,我不想听你解释。”说完,便自顾自的走到庄牧柜前,在姚广孝的身旁坐了下来。朱高炽神色有些失落。其实他想解释,自己是因为怕黑,才会惊呼一声。只不过,朱棣貌似并不想听自己解释。庄牧望着这一幕,倒也没多说啥,这是老爷子的家事,自己无权干涉。“庄小子,我一直有一件事很好奇。”“不知,能问吗”庄牧点了点头。“你问。”紧接着,朱棣便问出了心中的疑虑。“话说,你和史书上记载的那个庄周梦蝶的庄周,是什么关系”姚广孝闻讯,也有些好奇的望着庄牧。其实他早就好奇了。传闻,庄周曾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,仿佛自己就是只蝴蝶,甚至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庄周。这个梦醒后,庄周十分迷茫,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庄周,还是蝴蝶。亦或者,两个皆是自己。这件事过后,庄周便心态豁达,看淡生死,也知晓世间万物永恒不变的规律,便是永远在变。人生无常,积极乐观的面对世界即可。这时候,朱高炽也一瘸一拐的来到柜前,望着庄牧。毕竟庄牧和庄周,姓是一样的。提到梦,基本上就会想到庄周。庄牧造梦,会不会也和庄周有关呢闻言,庄牧便淡然的回应道。“庄子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。”“或许我爹知道。”庄牧倒是没太过在意这种身份。自己长眠睡觉,基本上不怎么和人往来。人际关系这方面,也稀疏的很。而且自己父亲的人际关系也很稀疏,没啥亲戚。基本上都是和邻居,或者客人来往。“你问这个干嘛”朱棣摆了摆手:“随口一问罢了。”见状,庄牧便也没有多想,困意席卷而来。“我去睡觉了。”“扑克牌我已经做好了,你们要玩,可以让老和尚教你们。”庄牧打了个哈欠,便朝着楼上走去。这时候,姚广孝拿起柜台上放着的扑克牌,笑着说道。“怎么样玩一把”“这就是庄牧捣鼓的游戏”姚广孝点了点头:“刚才我和那老道士玩了几把,略胜一筹。”“正巧,咱三都没啥事情,玩玩。”他自然是知晓朱高炽已经卸任监国,现在是汉王朱高煦监国。朱棣正常来说,都是当甩手掌柜,一天也没啥事。基本上就是看已经批好的奏疏。看一遍了解就行。朱棣看了一眼朱高炽,点了点头:“怎么玩。”而后,姚广孝便阐述了游戏规则:“斗地主,三人玩,两个农民,一个地主,牌型分为……”规则不算复杂。加上朱棣和朱高炽都是人精,很快便知晓了具体的规则。就在三人在打牌的时候。……皇宫里。朱高煦看着面前堆放着的奏疏,顿时头都大了。抓耳挠腮的。这时候,小鼻涕还在往里面搬奏疏。并轻声叮嘱道:“汉王爷,这些都是奏疏都是需要您的批阅的。”朱高煦顿时有些憋不住了。“怎么他娘的这么多!”小鼻涕有些汗颜。其实这些奏疏都是日常的数量,主要还是朱高煦处理的太慢,他又不想敷衍了事。毕竟,万一要是做的好,老爷子让自己一直做监国,那岂不是赚大发。可他不怎么会处理奏疏,速度很慢,几乎需要咬文嚼字的看。他本来就是急性子。在看着这些堆放着的奏疏的时候,朱高煦的脑海中蹦出个念头。那就是要不然放弃吧批阅完这些奏疏,得到什么时候。今天批完,还有明天的,日服一年,年复一日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