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很少与人交谈的缘故,又或许是佛门戒律所致。\求.书\帮/ `罪*欣~蟑′截^埂_薪/筷\
圣庙的僧侣确实不善于撒谎。
林牧仅仅瞥了天十七一眼,便看穿了他说的并非真话。
不单单是林牧,姬梧桐、古鸣几人同样看了出来。
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出言揭穿,而是耐心等待着林牧的态度。
“天十九身为圣庙宗师,武学传承渊博,同等境界下,谁敢说能一对一胜之?”
林牧呵呵一笑,目光看向天十七,尽是逼迫之意的问道:“难道天十七大师你,不相信天十九的武艺?”
“若是这样的话,你亲自前往中原保护我儿子女儿也行。”
“又或者,你再派出其他宗师,比如天十八?”
听见林牧如此一说,天十七的眼神逐渐变得阴翳,冷声说道:“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什么。”
“是谁告诉你的?”
说到这里,天十七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众位僧侣。
最后将目光落在了,以地六十七为首的十几个僧侣身上。
这些人都是天十八的弟子,天十七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,可惜地六十七做事严谨,数年来从未犯错。
这才让天十七都找不到理由,对这群人下手。
“你们...在说什么?”天一盘腿坐在垫子上,双目尽力睁开迷茫问道。?求-书¨帮~ \冕.肺+粤~渎`
圣庙发生的事,实际上他并不知晓。
而天十七也懒得解释,抬手轻轻一扬,一股浓烟顿时从他的袖口飘出。
天一毫无防备,瞬间瘫软在地,昏睡过去。
紧接着,天十七又看向林牧几人,然而让他惊讶的是,这几人却并无大碍,甚至连一丝中迷药的迹象都没有。
“啧啧啧~”
林牧笑着咂了咂舌,双眼看向面前的茶壶,调侃说道:“先将迷药下在茶水中,见形势不妙,再用袖中药引诱发迷药,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下毒手段了。”
“你们圣庙久居圣山,难道就不思变通吗?”
“还有你这迷药,品质未免也太差了些,别说是我,估计就连中原随便一个稍有名气的医师,都毒不倒吧?”
“现在看来,也就能骗骗天一大师这种糊涂人了。”
“不过我很好奇,就凭你这般粗劣的下毒手法,又是如何化解我给他下的毒药的?”
说罢,林牧抬手指向昨天那个,被自己下毒的倒霉蛋,一脸的疑惑。
“无可奉告!”
另一边,天十七听见林牧的询问,冷哼一声之后立即抽身后退,迅速拉开与林牧之间的距离。?零,点′看*书` ·哽*鑫~最*全`
见林牧如此淡定,总是给他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然而下一秒,天十七便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,让他的嘴角都不由得抽搐起来。
再看追出来的林牧,那嘴角笑意盈盈的模样,天十七知道,自己还是中招了。
林牧那无声无息的下毒手法,果真是名不虚传,远非自己可比!
与此同时,林牧的嗤笑声也随之响起。
“如何解毒,我自会用双眼观看,不需要你告知。”
他此次下的毒药,是足以致命的剧毒。
饶是以天十七宗师境界的实力,中招之后就算不死,也足以让他痛不欲生。
所以林牧知道,天十七必定会当着自己的面,用出他的解毒之法。
而结果也不出林牧所料,只见天十七屏息凝神,随手抓住身后一名僧侣。
刹那间,天十七体内的毒素便如洪水般,顺着他的经脉,流入那僧侣体内。
此种解毒之法,倒是与当初林牧为老李头和老孟,化解内功之毒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不同的是,林牧是将毒素吸入自己体内,而天十七是将毒素送入他人经脉。
“让他人替死送死,你这圣庙高僧,真是好狠的心肠!”
林牧眉头微微皱起,看向天十七的眼神越发不屑,又隐隐带着一丝杀意。
这天十七的手段这般狠辣,那被他关押的天十九,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。
“啊啊啊啊!”
不远处,那个被天十七松开的倒霉僧侣,倒地之后便捂着肚子翻滚不停,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声惨叫。
在这空旷的大殿内,越发显得渗人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