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!”可兰走过去,她高高地抬起手。
徐胧娟脸上变得火辣,两手左右开弓打在她脸颊边,她耳朵阵阵雷鸣,嘴边渗出一抹血。
她心里有恨。
这股恨,徐胧娟早已忘记,她该相信谁。
她母妃王曦葵还在冷宫,若不是女帝,丽妃不会过上这样的日子。
想到这,徐胧娟在心里发誓,她要除掉徐胧月。
随即,徐胧月就同白亿泽转身。
明月初上,衬得漫天烟云,幻成一片彩霞。
徐胧月端坐在桌案前,她拿笔画脸皮。
脸皮浮现柳眉杏眼,樱桃小嘴一点点。
白亿泽拿起脸皮握手中,他看了一眼,感觉这张脸皮像徐胧玉。
他没说什么,抬手放下脸皮。
她捏起脸皮扔,浑身透着娇媚气息。
那张脸皮落在青石板地上,被风吹的一卷落在门槛石边。
梁圆圆走近,她抬手捡起脸皮藏在水袖。
可兰走近,她看了一眼梁圆圆,满脸疑惑。
随即,梁圆圆同可兰禀明来意。
可兰带着梁圆圆穿过廊庑往前走,她们走到屋里。
徐胧月端坐在桌案上,她放下笔,看了一眼梁圆圆:“怎么,为荷兰将军求情?”
“求三公主饶过荷兰公子!”梁圆圆跪下,她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。
话落,她捏个红帕子拍胸口,脸上挂着两行泪。
徐胧月没想到,梁圆圆会这般爱荷兰辞。
她脸色阴沉下来,幽深眸子陷入思念。
上一世,荷兰辞拿刀划过徐胧月脸颊,他连划几下,拿起砒霜往下撒。
徐胧月那张脸瞬间枯萎,她死去已两日,还要遭受这般屈辱。
而后,梁圆圆走近,她拽起那只刀扯开,面上有些不忍。
“荷兰公子你不能这样待三公主,她已死,让她好好地走!”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比起二公主,你就是个烟花女子!”荷兰辞拿起弯刀刺过来,他浑身透着狠戾气息。
徐胧月一惊,她抬手扶住梁圆圆,那只手几乎透明。
于是,梁圆圆倒地,她闭上眸子,眼角挂着泪。
她爱荷兰辞,他心里没有她。
想到这,徐胧月重新活过来,她不想梁圆圆去送死。
徐胧月抬起眼皮望着梁圆圆,她酥麻声音响起。
“荷兰公子不是好人,他为达到目的除掉你!”
“你胡说,荷兰公子爱奴家,他不会做伤害奴家的事!”梁圆圆气的脸色铁青,她转身就往外头走。
待梁圆圆走远,徐胧月心头阵阵疼。
她没想到梁圆圆不会相信。
午后的衙门,神圣又庄严。
门前摆放石狮子,幽静的内院,一片肃静。
梁圆圆走近,她握起银票举着:“官爷,奴家想救荷兰公子!”
“备上千两白银,我们找人替他坐牢!”衙役小声地说。
闻言,梁圆圆勾起薄唇浅笑,她终于可以救荷兰辞。
她在长乐坊赚下不少银子,这些银子救荷兰辞足够。
思及此,梁圆圆转身离开。
片刻后,梁圆圆走近,她捧着银票送来:“一千两!”
“记住,他以后只能改名换姓过日子,若是再被抓到,会送到天牢!”
狱卒抬手推开门,他往前头走。
梁圆圆跟过来,她那颗心七上八下。
随即,狱卒抬手打开栅栏门,他拽起个人丢进去。
那人躺在地上。
荷兰辞走过来,他满脸疑惑。
徐胧玉杵在后头,她怔怔地望着。
于是,狱卒拽起荷兰辞过来,他小声道:“出去后不要张扬,我们会说你已死去!”
“是!”荷兰辞往前走。
梁圆圆跟过来,她边走边望着他。
“放我出去!”徐胧玉走近,她两手握住栅栏门,浑身透着狠戾气息。
闻言,梁圆圆冷眸一转,她勾起薄唇浅笑。
这一笑,像冬日里的雪落在枯草上头,带着寒气。
徐胧玉往后退,她瞪大眸子,握拳的手在颤抖。
她怎么也不相信,荷兰辞会离开天牢。
以后,徐胧玉一个人待在天牢,她的日子要怎么过。
她那颗心撕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