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由着他垂头思考,良久之后,他看向玉清,容色笃定的问,“大夫,您想要我们做什么?”
此时此刻的正堂,老四小心翼翼的将晾凉了一些的药端过来,子苓顺手接过,熟练的撬开病人的嘴巴,强行给他灌了下去。
瞧着他无情的动作,老四牙齿一酸,心中不断嘀咕:果然不能随便招惹大夫。
他凑了过去,热情的接过已经空了的陶碗,笑着问,“子苓小大夫,那位大夫的医术这么神呢,快死的人都能救活。”
染了尸毒还能被救回来的人,就他知道的,只有老三一个,可见尸毒之凶悍。
如果让道上的人知道了那位大夫的本事,延寿堂的门槛大概都要被渝州地界的土夫子给踏破了。
听他夸赞玉清,子苓骄傲的挺起胸膛,“那当然了,整个涪州县,医术最强的两位都在我们延寿堂,一位是我师傅陈延寿陈大夫,另一位就是执安哥哥。师傅还说,执安哥哥的天赋,百年难得一遇,你说厉不厉害!”
“厉害!可既然他这么厉害,为什么我在渝州城只听说过陈大夫的大名?”
“当然是因为……”
子苓敏锐的察觉出对方是想从他嘴中套出执安哥哥有关的事,立刻做出一问三不知的模样,眼神无辜的回答,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见他警惕起来了,老四识趣的歇了打探的心思,偷偷瞄了眼去往后堂的门,心道:执安大夫为什么将大哥单独喊去谈话?